说着“你现在定很想解”时,荀晓耘似乎非常得意。
车外视野更广阔,明恕
越野车在小楼外停下,荀晓耘从驾驶座下来,朝明恕挥挥手,“老同学,好久不见。”
明恕隔着轿车挡风玻璃看着这个面带阴森微笑男人。
荀晓耘穿着件黑色T恤和迷彩裤,T恤外面挂着战术背心,脚上是双深棕色牛皮靴,手枪插在战术背心里,说完那句“好久不见”还从车里拧出支步枪。
明恕虽然追得匆忙,但此时也穿着战术背心,车里不乏必要作战装备。
森林里寂静异常,男人痛呼格外刺耳。
明恕额头和脖颈全是汗水,紧咬着牙关,精神高度紧绷。
此处就在边境,荀晓耘说不定是想越境。旦让他跑掉,再实施抓捕恐怕就更加困难。
接连翻过三座陡峭山头,银色越野车忽然在个斜坡处停下来。明恕定睛看,只见越野车往后退,竟是驶离山路,径直朝斜坡俯冲下去!
荀晓耘到底想干什?
斜坡下方有什?
辆醒目银色越野车在并不宽敞路上疾驰而过,接连撞翻沿途摊位,鸡蛋、菜叶洒落地,人们惊叫着向四周逃离。
越野车后紧跟着辆黑色轿车。
与疯狂越野车相比,轿车开得显然谨慎许多,因此不时被越野车甩下大截。
穿过市中心人流最密集路段,越野车向南部郊外拐去。引擎发出声巨大轰鸣,皮实车轮卷起粘稠泥土。轿车紧追不舍,两车之间距离不断缩小。
明恕握着方向盘,双眼死死盯着前方越野车。
“下车吧。”荀晓耘忽然举起手,做个投降姿势,“你追这大截,不就是想抓捕吗?没想过要逃,只是想和老同学叙叙旧,聊聊这些年来发生事。猜,你现在定很想解。”
明恕打开车门锁,保持着十足冷静与警惕。
荀晓耘与记忆中不大样,并非是长相变,而是神情里那种偏执与疯狂。
对这样个老同学,明恕只觉陌生。
他从来不解荀晓耘。可毫无疑问,荀晓耘直像幽灵般,盯着他举动。
明恕很清楚,等待着自己极有可能是陷阱,他却是追也得追,不追也得追!
“呲呲呲——”
车身在植物和石块上颠簸撞击,发出令人头皮发麻声响,眼前景物剧烈摇晃,明恕晕眩作呕,双眼仍是死死盯着前方越野车。
斜坡之下,赫然出现座灰色三层小楼。
小楼十分破旧,三楼只剩下框架,阵凄厉吼声从小楼里传出,听得出是个男人。
那辆车驾驶座上坐着他多年未见老同学荀晓耘——个他意想不到犯罪分子。
连环复仇,挑衅警方,终于,此人挑衅到他面前。
厢山市地处偏远山区,警力匮乏,萧遇安让他暂时待在市局,不要轻举妄动,然而荀晓耘突然出现,同被传到他手机里还有项林被束缚在屋顶照片,他自然不可能置之不理,原地等待萧遇安和特别行动队赶到。
项林——项皓鸣父亲——失踪多日,原来是早就被荀晓耘控制。
越野车开上仅供两车通行狭窄盘山公路,速度几乎没有慢下来,悬崖急弯,碎石崩落,车轮在地上拉出尖啸狠狠刺激着人神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