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敛不是第个与他互相做这种事人,他前男友才是。以至于林椰心中庆幸,有前男友例子在先,至少他也能像个成熟过来人,不会轻易在江敛面前露怯。
不过,林椰放下漱口杯和牙刷,转身去取晾在阳台上毛巾,他总下意识地觉得,与江敛做这种事情,和与前男友做这种事情,本质上似乎有点不太样。
至于是哪里不样,林椰自己也说不上来。他想想,在拎着毛巾踏入浴室内那刻,草率地下定结论。
大概不样是,前男友那是还算他名
早晨林椰没能从床上爬起来。
闹钟坚持不懈地响,夏冬蝉过来替他关闹钟,叫他起床。林椰头痛欲裂地睁眼,“不去,你帮请个假。”
夏冬蝉说好,片刻后就与其他室友先出门。
宿舍内空下来,林椰爬下床吃感冒药,又抱起夏冬蝉床上被子丢到自己上铺。
到底不是小姑娘多病体质。他盖着两床被子睡觉,醒来时捂出满身大汗。除去喉咙发声仍是嘶哑难听,感冒已经好大半。
教室里那两人是程迟和祁缓,林椰听出来。此时记忆中有些事终于豁然开朗,譬如那两人在宿舍里睡同张床。
从开始到结束,他们都没能发现窗帘后林椰与江敛。甚至那两人离开以后,林椰和江敛又在窗台上待十分钟,才完事起身。
江敛对他不怎满意,语气沉沉地丢给他句话:“技术太差。”
林椰却对江敛十分满意。回忆起对方吻上来那刻,他把自己交代在对方手里画面,林椰坦然承认道:“确实没你好。”
两人至此再无话,前后踩着夜色回到宿舍大楼。林椰要脱下羽绒服还给江敛,后者不假辞色地拧眉,“出身汗,洗再还给。”
林椰下床刷牙冲澡,握着牙刷立在洗脸池前时,还半耷着眼皮在想,昨晚大概是睡糊涂,竟然梦见程迟和祁缓在教室里做,他和江敛躲在窗帘后互打手枪。
弯腰吐出口牙膏沫后,他脑子才悠悠转过来。原来那不是梦,那是真实发生过事情,也是造成他感冒罪魁祸首。
这个年龄男孩互相帮助算不得什惊世骇俗画面,林椰在公司住宿舍时,室友们偶尔被他撞见围坐在电脑前,对着视频互相打手枪,不仅不会不好意思,反而大大方方地向他发出邀请,要不要起来。
往往那个时候,林椰总是扫眼视频里年轻性感女人,相当客气地回答:“不,还要去练习室。”
他甚至度有些想不明白,同性间这些过分亲昵事情,为什往往直男们做起来更加大方自然,而他们这类人,反而才会真正对这些事唯恐避之不及。
林椰抱着羽绒服回宿舍,夏冬蝉躺在沙发上玩魔方,听见动静抬起脸来,当即就愣住,“你这是刚从哪里回来,流这多汗?”
林椰抬手拨拨额前汗湿碎发,语气随意:“刚从楼下跑完圈回来。”
夏冬蝉迟疑着点头,不再多问。
大汗淋漓后背已经被冷风吹得冰凉,林椰丢下衣服去浴室洗澡,将热水打到底仍觉得不够热。
身体先后在汗流不止高温和寒夜低温里滚过,林椰早已疲惫不堪,洗过澡后爬上床闭眼。竟然也在宿舍没熄灯情况下,极快地堕入深度睡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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