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仍是打算继续帮忙找,林和西低头扫眼手机上时间,拒绝他们好意。
几个学生离开以后,林和西又沿着他们找过那条路,去学校里找很久。期间他给游重打几个电话,始终是无人接听状态。
林和西茫然而疲累地抬眸,心中焦虑而自责,却又不敢停下来休息。即便他心知肚明,自己只是在进行漫无目寻找。
狗是宁南叫人牵走。林和西替人取树上羽毛球时,宁南也在情人坡旁。
因为林和西从中作梗,他已经和新交女朋友分手,偶尔回想起那天在餐厅卫生间外听到话,心头始终憋着口恶气。
狗也不在自己家门口。
担心阿拉斯加自己回来不会坐电梯,林和西又从十七楼走楼梯下到底层,然而依旧是无所获。
天气热时候剧烈运动,体力消耗得异常快。林和西从阴凉楼道里走出来,停在原地平复粗重呼吸。
意识到单凭自己,这件事情已经无法解决,他拿出手机给游重打电话。
等待电话应答短暂数秒内,林和西觉得度日如年。
林和西先是问那几个中学生,所有人视线都聚焦在树枝间球上,没有人察觉到任何异常。他又去问下棋老人和带孩子家长,被问到人都没有注意到这边动静。
他又仔细回忆遍,确认过自己打是死结以后,开始怀疑有人偷偷牵走狗。只是在整个过程里,他都没有听到狗叫声。牵狗人或许是熟人,或许是有备而来。
与游重熟识人没有必要这样做,后者可能性更高。当然,也不能排除是阿拉斯加自己咬开绳结。
林和西抬头环顾四周,并没有在附近发现任何摄像头踪影,眼中情绪又沉几分。
打球中学生们主动提出帮他找狗,学生们往学校里方向走,林和西沿着来时路往城南小区去,众人在情人坡分头散开。
本想是借由别人名义约他出来吃饭,给他点颜色瞧瞧。不想短信发出去以后,却石沉大海。宁南怒不可遏,隔天就带人打算找上门去,意外在小区楼下撞见林和西遛狗。
他又不动声色地离开,把主意打到那条狗身上。
阿拉斯加嘴巴上戴着防咬防叫口罩,牵狗两人回到宁南身边,把狗绳交到他手中。
他做好被游重劈头盖脸骂顿准备,却没能料到,眼前事实比他想象中还要糟糕。
游重没有接电话。
电话经过漫长忙音被挂断以后,林和西又尝试着打两次,电话那头仍是无人应答。
他不再浪费时间,收起手机面色沉重地朝小区外走。
返回情人坡路上,他又在周边巷子或是街道里里外外找好几遍。最后回到情人坡和其他人汇合,那些学生同样是无所获。
顶着高温和烈日快步往回走,路上看见相同品种和身形相仿大狗时,他都会下意识地放缓脚步多看两眼。
却没有只是他想要找。
汗意很快就浸透后背,额头上也微微湿润,心中焦灼感不减反增。
抱着剩下那点侥幸心理,林和西先在小区楼下仔细找圈,然后才乘电梯到游重住十八楼。
电梯打开以后,期待中阿拉斯加老老实实蹲在游重家门外画面并没有出现,林和西又掉头去自己住十七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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