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里
烟花由花朵变幻为笑脸。
周煊忍不住朝后转头，想要和游重说话，却只在满天空烟火流溢间看见游重和林和西接吻侧脸。
已经到嘴边那些话尽数被咽下，周煊在心底哼笑
声，回过头去同时，两条手臂顺势搭在身侧杨卷和赵渡肩
林和西拿出手机看眼，提醒前排三人道：“烟花要开始
。”
话音落下，就见手机上时间跳到十点整。
远处江对岸传来烟花升空清晰响声，盛大而耀眼烟花在幽暗夜空下翻滚炸裂，视野内骤然亮起来。
前排三人匆匆回头仰望高空。借着微弱光亮，林和西下意识地侧过脸朝游重望去。
却只来得及瞥见游重高挺鼻梁，天空里烟花转瞬即逝，残留火花和灰烬垂坠落入江水中。
卖气球中年女人握着大把气球在附近吆喝，
林和西转头朝声音传来地方望过去。
注意到他扭头动作，游重唇角微微扬起，“你也想要气球？”
林和西闻声回头，也笑起来，“怎
可能？
又不是小孩子。”他慢悠悠地舒展双腿，“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为什很多成年人手里也有气球？”
坐在他们前面赵渡回过头来解释：“听说零点跨年时候，大家都会在气球上写下新年愿望，然后放掉手里气球。”
声，“你要顶着签名上街？”
丝毫不意外对方话，显然是没忘记自己脸上还有游重留下笔迹，林和西面露不以为意，“反正天黑以后也没人看得见。”
游重道：“吃饭地方有灯。”
林和西转过脸来，对上他眼眸，“那就让他们去看好。”他满脸坦坦荡荡，目光专注而悠然，“又不是什见不得人东西。”
游重微微顿住，瞬不瞬地望着他，极力忍住想要在朋友面前亲他冲动。
紧接着，第二朵烟花又腾飞而起，直直冲向高空里，而后灼灼盛放。
第三朵。
第四朵。
林和西再次转过脸去，在漫天烟火中游重视线轻撞。
下刻，他和游重相互靠近，偏过头吻在起。
周煊挑眉接话：“听上去有点意思，看完烟花以后们也去买。”
赵渡道：“可是们没有笔。”
杨卷闻言，低头在羽绒服口袋里掏掏，最后掏出下午游重用过那支签字笔来，“这里有。”
周煊笑起来，“那刚好能派上用场。”
杨卷还要开口说什，却听见前方人群密集地方渐渐起喧闹声。
五人在江边商场里吃完晚饭，步行走过横跨城江两岸桥，去江对面人民公园。
入夜以后，人民公园游客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放烟花时间由原来八点半推迟到十点，几人在公园逛到九点，然后去买船票，乘船夜游整条城江。
江水两岸远处皆是高楼耸立，霓虹闪耀。岸边路灯下人头攒动，隐约可见随着人群涌动发光头箍和越过头顶飘在半空里气球。
四十分钟以后，观光船靠岸，他们从船上走下来，沿着岸边往人少地方走，最后在处面朝江水视野开阔，没有高树遮挡地方坐下来等烟花。
在他们背后，陌生面孔来来往往，不只是个头矮小孩子，就连许多年轻大学生，手中也拽着各式各样气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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