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耐烦地将避孕套拨开,俯身咬住他嘴唇,粗,bao地敲开他唇齿,温热舌头沿路横扫进去,死死地绞住江白鹭四处乱窜舌尖,吮`吸起来。直按在江白鹭肩头双手,也摸索着将江白鹭衬衫扯开,按着他胸膛和腰腹重重揉`捏起来。
似是没有料到对方会先从接吻开始,江白鹭愣秒,然后才微微屈起膝盖,用大腿内侧皮肤,隔着内裤面料去蹭他性`器。
岑戈从他嘴巴里退出来,继而去咬他下巴和脖颈,边咬吻,边在他脖颈出沉沉吐息:“别蹭,帮摸。”
他叼住江白鹭喉结舔吻起来,“帮摸,宝贝儿。”
江白鹭搂在岑戈背上双手路往下走,隔着内裤握住那又烫又大东西,慢慢合拢双手,将它圈在掌心里,缓缓揉`捏起来。
将人推到墙边,另只手砸在他脸边,盯着近在咫尺这张脸,咬牙切齿地道:“你也以为不会揍你?”
江白鹭没有说话。岑戈又逼近分,汗珠从对方鼻尖上滚落下来,滴在江白鹭上嘴唇唇珠上。江白鹭眨眨眼睛,轻轻地伸出截柔软舌尖,从自己上嘴唇缓缓舔过去。然后忍不住露出微微嫌弃神情来,“好咸,还臭。”
岑戈下颚猛地绷紧,呼吸声也跟着粗重起来。他紧紧地盯着江白鹭嘴唇,觉得自己太阳穴都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他克制地开口,声音低暗嘶哑,却透着无以言状性`感味道:“给你三秒时间考虑,你走不走?”
“三秒时间不够走,只够脱裤子。”江白鹭推开岑戈,边往卧室里走,边解裤子上皮带。走到卧室门口时,将裤子褪下来丢在地毯上,然后仰面往柔软大床上躺下去,“裤子都帮你脱,你搞不搞?”
几乎是下秒,岑戈就跟进来。却看也不看床上躺得笔直人,而是翻箱倒柜地在床头找起东西来。
岑戈从他锁骨吻到肚脐眼边,双手掐着他腰滑入他身下,摸着他屁股揉`捏过好几下,随即探长手指,情不自禁地从他骨缝里挤进去。
江白鹭已经被他弄得浑身发烫,脑子隐隐发晕起来。双手下意识地松开岑戈性`器,用力地攀住对方后背,勾住对方背上凸起肩胛骨,从床上抬起半边身体来,哼哼唧唧地用自己下半身勃`起那东西去蹭对方东西。
岑戈将他内裤脱下来,摸出被子里润滑油,抹在食指和中指上,沿着江白鹭大腿内部路摸进去,缓缓探入他身体里,另只手还搂在他光滑后背上,低低地问:“痛吗?”
江白鹭微阖着眼睛喘口气:“不痛。别摸,直
江白鹭皱着眉从床上坐起来,“岑戈,这样你都不搞?你还是不是男人?”
岑戈红着眼睛扭过头来,满脸怒气和浓重情`欲,“谁他妈说不搞!他妈在找套!”
江白鹭:“……”
他从被子里捞出挂避孕套和支润滑油,在被面上方字排开,催促道:“别找,都带来,什口味都有。”
岑戈额角青筋隐约显露,翻上床骑坐在他身上。几乎是同时间,江白鹭就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肿胀鼓起发热源贴在他小腹上。江白鹭抬手将那挂避孕套塞到岑戈怀里,语气十分体贴:“都是你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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