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刻是酒吧名字,进去客人皆是非富即贵,黑钻会员卡千金难求。行人到酒吧时,恰逢酒吧里有假面舞会,江白鹭顺手挑张面具戴在脸上,跟着他们朝里面走。
昏暗暧昧彩色灯光交织相错,蜻蜓点水般掠过重重人影,和他们脸上色彩浓重面具,大肆张扬地落入瞳孔里,性感沙哑歌声由四面八方而来,钻入耳朵里和心脏里,潜入皮肤表面毛孔里,麻痹蛊惑客人大脑和意识。空气里爬满浓浓烈酒气味,以及情迷
江总轻咳声,粗着嗓子道:“还不是老梁那家伙,最近知道你要回来,老跟打听你。”
江白鹭道:“打听干嘛?他们家又没姑娘。”
江总:“是没闺女,还有个儿子啊。”
江白鹭:“……”
“你爹话先说在前头,这事儿是老梁托来问你。不管你同不同意,都不干涉你决定。”江总开门见山地撂话。
没过两天,江白鹭他爹从国外回来,江白鹭收拾收拾行李,就回家。江总去出差时,顺手就将家里阿姨打发回去休假。冰箱里空空如也,父子两个都不会做饭,只能叫外卖。
等外卖时候,江总大刀阔斧地坐在客厅里问他:“你怎突然就想回国?你那男朋友呢?没跟你回来?”
江白鹭愣秒。当年从大学毕业时,他还在满世界地找他那犹如人间蒸发男朋友,这找就找整整两年。他也没和他爹说实话,只撒谎说是想在美国那边再待两年。
他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分。”
“分?”江总狐疑地瞄他眼,“什时候分?前几年不还腻歪得死去活来?每年年底叫你回来,你还不回,说没人陪你男朋友过年。”
“老梁他那个儿子,年前跟老梁他们出柜,但是直没找对象。老梁就琢磨着,与其让他那儿子去外头找个摸不清底男朋友,不如来问问你。尤其这两年们家公司和老梁家合作越来越多,要是能结个亲家,到时候互相也能更好地扶持帮衬着。”
江白鹭哦声,没说好,但也没说不好,只模棱两可地道:“那就,先见见看吧。”
江白鹭回国消息很快在高中群里传开,高中时代好友们约他出来见面。江白鹭欣然赴约,和几个多年未见朋友在火锅店里聚餐。当年在教室里嬉笑怒骂、互传答案、互打掩护少年们,如今衣冠楚楚沉着稳重地坐在眼前,令人唏嘘不已。
聚餐结束以后,年轻单身男人们又去酒吧里续摊。江白鹭高中时喜欢和班上吊车尾来往。
那些人大多是家境殷实,走后门进来学生。如今多数都已经继承家业,在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四九城里那些高档销金窟,都摸得清二楚。二话没说,就开车带他去春宵刻。
江白鹭:“……”
江白鹭:“那都多少年前陈年往事,就回国前分。”
江总点点头,“分好,就该早点分。外国佬思想开放,别什不爱,就爱乱搞男女关系。回头你要是从他那里染个什病回来,到时候有你哭时候。”
江白鹭:“……”
江白鹭从他话里嗅出丝不同寻常,眼眸微眯道:“江总,你几年前可不是这说。你那时候还直跟打听他家世背景,还让发照片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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