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以后,守在房间里工作人员为他们拉开大门,五位面试者依次进入房间内,江白鹭落在最后。
偌大房间里坐着四位面试官,中间五张空椅子字排开。江白鹭交作品,慢吞吞地走过去落座,抬起头来时,恰好望见岑戈只手抵在侧脸处,眯着眼眸意味不明地盯着自己看。
江白鹭不慌不忙地挺直背脊,弯起嘴唇,朝岑戈露出点笑容来。
剩下三位面试官将岑戈和江白鹭神情变化尽数瞧在眼里,虽然不知道什情况,心中却已然隐隐有数,从最下方抽出江白鹭作品集,张张翻看起来,偶尔交换下眼神,语气含蓄而隐晦地夸上几句。翻到最后张时,甚至纷纷暗暗咋舌惊叹起来。
最后由主面试官清嗓子发话:“那就,先从最后这位江先生开始吧。请做个自介绍,时间控制在分钟以内。”
秦行在电话那头惊掉下巴。只暗暗觉得,岑戈长相在颜狗江白鹭眼里,大概是能够称得上惊为天人四个字。连带着他也沾点光,尝到被江白鹭讨好滋味。
江白鹭当天晚上就收到秦行消息,听闻岑氏集团内部摄影团队里,有位摄影师恰好离职不久,出国进修去。江白鹭二话没说,往负责招聘事项HR邮箱里投递简历。
大约两天以后,他同时收到来自岑氏和家著名出版社面试通知,时间分别定在上午和下午。
隔天早晨,江白鹭悄无声息地带着自己简历和作品去岑氏。摄影师职位并没有公开对外招聘,参加面试人却依旧人潮汹涌。
江白鹭和其他人块儿被安排在空房间里,做笔试。笔试结束以后才是面试会谈。面试者五人组,江白鹭和另外四人坐在等候室里时,负责接待员工步伐匆匆地从门前经过,听闻是来老板视察。
江白鹭做自介绍时,岑戈从身边面试官手中拿过他作品集,漫不经心地翻看起来。前几张时中规中矩风景和人像摄影,背景能够清晰地看出来,是国外大学校园。他抽开倒数第二张照片,最后张作品内容露出完貌,岑戈动作微顿,视线微微凝住。
清晨晨曦从厚重深色窗帘边缘缝隙挤进来,房间内光线昏暗。背脊宽阔硬朗男人靠坐在窗台上,大半张脸隐匿交错光影之间,隐隐能捕捉到对方英俊而锐利下巴轮廓,以及脖颈间明显凸起喉结。整个镜头——
聚焦在男人汗珠满布、赤裸性`感古铜色背脊线条上。
隐而不发
稍稍想想,江白鹭拿出手机给岑戈发短信:“岑总,考虑下让走个后门怎样?可以肉偿。”
岑戈在三两个面试官中间落座,回答问题面试者音调更加激昂澎湃。男人覆在桌面手机发出轻微震动声响,面试者微微顿,所有人目光纷纷不动声色地投向他手机。
岑戈进入收信箱,点开最新条未读消息,却看得不明所以,微微垂眼,不近人情地回复:“上班时间不要骚扰,再有下次会直接拉黑。”
江白鹭扬扬唇角,将手机调成飞行模式,在工作人员催促下起身走出去。
前组面试者已经从房间里出来,最后出来工作人员反手带上门,将面试官模糊不清议论声隔绝在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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