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岑戈垂眸冷笑,带着身下物件胀痛不满,“你又没怀,难不成还会是鼓?”
江白鹭从被子里坐起来,抬脚踹开岑戈爬下床,穿上对方拖鞋光着身体往外走。岑戈黑着脸坐在床上情`欲不满地骂:“江白鹭,你他妈反是不是?”却仍旧想也没想便帮他打开卧室里灯。
视线里陡然亮起来,江白鹭站在原地回过头来,副老实认错模样眼巴巴地望着岑戈没说话。望得男人如同胸腔里被利爪尚未长出奶猫肉垫软软地扒拉下,不痛不痒,却让他有些打不是骂不是,喂甜枣也有些维持不住脸面感觉。
下秒,江白鹭望着他轻轻地咽咽口水。
岑戈不耐烦地低骂句什,从床头勾过内裤穿上,又将另条内裤丢进江白鹭怀里,丢下句“穿上”,然后下床找拖鞋。视线从脚边横扫而过,却不见任何拖鞋踪影,岑戈更是心烦意燥,抬起眼皮就见自己拖鞋套在江白鹭白白脚丫子上,脚揣在他软软小腿肉上,懒洋洋语气里裹着不愉:“拖鞋还。”
手缩在怀里,仍旧保持先前姿势动也不动,只用力地点点头。
岑戈不得不怀疑,对方是不是有智力残障,亦或是根本就是有听力障碍。他停在流浪汉背后,低眸视线垂直往下落去,却从对方怀里瞥见丝可疑光亮。莹莹白光打在流浪汉脸上,隐隐勾勒出熟悉轮廓来。对方窝在怀中双手,似乎也在轻轻抖动。
岑戈微微弯腰,冷着脸想看个究竟时,保持同个姿势僵化已久流浪汉且剧烈地抖动下,猛地转过身来,将手中手机跳出大大黑体“PASS”音游界面举到他眼皮下方。
与此同时,头顶夜空里云开月明,银白色月光裹落在流浪汉脸上,将对方脸上笑容以及眼睑上兴奋到微微抖动睫毛照得清二楚。
岑戈无言以对。在理智占领主权前秒,脑海中被对方在床上勾他模样填满,动作先意识步拎起对方衣领,将蹲在自己车边“流浪汉”捡回家去。
江白鹭顺从如流地脱下那双拖鞋,用脚将鞋子推过去。岑戈穿拖鞋冷着脸往卧室外走,走两步以后,又头也不回地道:“还不跟上来。”
江白鹭好脾气地跟上去,却看男人径直走到客厅冰箱里,伸手拉开冰箱门朝里扫眼,而后微微顿,最后望着空荡荡冰箱轻啧道:“冰箱里也没什能吃。”
说完以后,良久以后没能得到任何回应,岑戈拧
两人在主卧那张熟悉大床上滚到凌晨时分,堪堪经过轮酣畅淋漓激战,岑戈将他按在柔软被子里,仍旧精力充沛还要从头来过时,江白鹭却扭动着从对方身下钻出来要下床。
男人在黑暗中伸手,精准地扣住他劲瘦脚踝,力道虽然不重,却也不容江白鹭轻松挣脱出来,“去哪?”
江白鹭屈起膝盖又用力撑开,试图将岑戈手踹开,对方手却依旧纹丝不动地握在他小腿上。他气喘吁吁地仰倒躺在被子上,双眼睛在黑暗中莹莹发亮盯着他,“饿。”
岑戈收回手,嘲讽道:“你还真当自己是几天没吃饭流浪汉?”
江白鹭抓过他掌心按在自己平坦紧致小腹上方,小声嘟囔:“你摸,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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