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鹭面上愣愣,像是不明白他话里意思。
似是看穿他脸上困惑,岑戈不动声色地扫向他,琥珀色眼眸里盛着湾深不见底潭水,显然是已经平复下情绪来,“不管你是对你前男友旧情难忘,还是有在别男人床上叫前男友名字习惯。和你不是恋爱关系,不会用恋爱关系中原则来要求你,也不管你是不是在别男人床上叫任何其他人名字。现在把话摊开来说。”
岑戈顿顿,沉声说:“不要让发现你在和保持床伴关系同时,仍然和其他男人有这样牵扯。以及,”他不悦地眯起眼眸来,如同藏在深夜丛林间伺机而动只豹子,“不要再让听见,你在床上叫其他男人名字。”
“对不起。”江白鹭真心实意地道歉,伸出手臂去搂对方脖颈,身体贴过去同时,轻声询问,“需要写保证书吗?”
“不需要。”岑戈淡淡地回答他,发出声嗤笑,“但是作为惩罚,你今晚就祈祷自己屁股使用耐久度高点吧。”
江白鹭猛然醒过神来,眼睛瞬不瞬地望着对方,良久地沉默下来。平日里巧舌如簧,如今却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岑戈更是气不打处来。潜意识中反倒更愿意听对方胡说八道三两句,语气含糊来蒙混过关。也不愿意看到他此时这幅沉默寡言到更像是默认自己犯下错,甚至无从辩解模样。
气极时冲口而出那句话,冷静下来以后,串起过去对方话中三言两语和蛛丝马迹,丝毫不难猜出江白鹭口中叫到底是谁名字。
岑戈冷冰冰地扯唇,理智告诉他,此时应该毫不留情地将这个躺在自己床上见异思迁人拽起来赶出门去。然而脑海中却又不受控制地浮起江白鹭垂头靠在门边睡觉时模样,男人不由自主地迟疑秒。
而这片刻迟疑,却在江白鹭蓦地皱起眉来,露出隐忍不适神情时进步渗入他心脏内部,占据他大半思考范围。
江白鹭立刻进入角色,光裸小腹贴着岑戈硬邦邦腹肌轻轻蹭起来,张唇时温热气息尽数吐在岑戈后颈上,语气里带着乖顺,乖顺中却又渗透丝张扬:“那要看看,到底是你捣臼棒耐久度高点,还是臼高。”
岑戈沉默秒,伸手将他推开。
江白鹭不明
岑戈垂眸同时,视线跟着下移,最后定在自己捏住江白鹭那只手上。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五根手指有多用力,几乎是立刻就松开手。
江白鹭白`皙劲痩手腕上,清晰红色掐痕闯入眼帘。江白鹭不是柔软脆弱小姑娘,这样红痕对他来说,实在算不上伤痕,岑戈却依旧有些懊恼地抿起唇来,脑海里甚至掠过“触目惊心”这样夸张成语。
几乎是同时刻,岑戈意识到自己已经心软下来。然而他也不愿意在江白鹭面前落于下风,仍旧面上半分心思不显,只微微皱着眉,伸出指尖从江白鹭由红转青,渐渐透紫掐迹上刮过,轻描淡写地问:“痛不痛?”
江白鹭手腕微微颤,垂着头回答:“痛。”
岑戈再度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握上他漫上小片青紫色手腕,字顿,像是责问,又像是警告:“既然知道痛,你就该吸取教训,不要再让这样事发生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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