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梁歇曲起手指轻扣桌面，出声将他
神思给拉回来：“你看上去，似乎很惊讶样子？”
江白鹭神色恢复如常，“以前听岑戈说他是京大毕业学生，
还不相信。没想到，”他扬起唇角，笑容无懈可击，“他说是真。”
两人这
秒还在说起岑戈，江白鹭却没想到，数分钟以后会在渡江
阁见到岑戈，以及梁歇
江白鹭愣
秒，稍后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大概是闹个天大乌龙。前些时候他才刚和梁歇在情侣餐厅吃过饭，没多久以后，就和岑戈开始谈恋爱。
江总在他娱乐活动上向来都不怎
管束听，更别提是会过问起他私人感情生活。眼下还在以为自己儿子多半是和老梁家儿子看对眼，好上。
十分钟以后，两家人在包厢里面对面坐下来，才相互解开乌龙。好在江总和老梁是多年好友，也就丝毫不觉有什尴尬，亲家饭自然而然就成叙旧饭。
服务生进来上菜前后时间里，江总和老梁扣着酒杯相聊甚欢。江白鹭坐在梁歇身边，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桌面上摆盘精致菜肴，随性和梁歇聊三两句。
两人自上次吃饭以后，就没有再见过面。话题来二去，最后又绕回上次见面时场景，甚至还提及句当时在街边遇见岑戈事。
他回过神来，有些无言以对，“你们还缺摄影师？”
岑戈懒洋洋地回答：“多养你个，岑氏还不至于会破产。”
江白鹭笑眯眯地哦声，“那可不定。”
岑戈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反问：“怎个不定？”
江白鹭双手环抱膝盖，蹲坐在沙发上，蓦地拖长尾音，故意压低而饱含诱导暧昧声音裹着轻轻电流声传到对方耳中：“清纯漂亮摄影师以色侍老板，榨干老板趁机卷款而逃。”
留情地数落他：“无业游民。”
江白鹭：“……”
江白鹭：“哦。”
岑戈：“游手好闲。”
江白鹭：“哦。”
江白鹭本想风轻云淡揭过，却在最后关头想起点不容忽视细节来，转头漫不经心地询问：“你是怎认识岑戈？”
梁歇简洁解释道：“京大和岑氏有合作项目，中间是们导师牵线对接。”
江白鹭面露疑惑，“你们导师以前就认识岑戈？”
“当然认识。许老师，”对方语气微顿，“就是导师，他是岑总在京大本科专业课老师。”
江白鹭眼中浮起丝怔色，目光虚虚地落在半空里，久久地出神。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位服务生粗心马虎上错盘主菜。
岑戈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眸，冷笑声道：“逃到半路被老板套麻袋扛回去，打断双腿用狗链锁在家里，操到屁股烂开花为止。”
江白鹭：“……”
他顿顿，微微笑，不为所惧，“上次去面试，是谁脸冷漠，就差没在脸上写‘拒不录用’四个大字？”
岑戈：“……”
下午出门去吃晚饭，车开到渡江阁楼下停车场里时，江总才想起来上午被那通电话打断话，后知后觉地在车内将后半句续上道：“晚上和你梁叔叔还有梁歇起吃个晚饭。”
岑戈：“好逸恶劳。”
江白鹭：“哦。”
岑戈：“你可以来这里上班。”
江白鹭：“哦。”
江白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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