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可太满,弦过满而断,人自满而惭!”看到众人脸惊异,大舅干咳声,“股票上面事也就这个道理,苏灿那天把烟灰缸砸,最近几天心里面直都在盘算着,手头上股票是抛还是稳?最后决定提前出手抛售,幸好抛得早算早,上个星期开始股值就跌得厉害!手上几股都跌,粗略算下,如果还拿在手上,恐怕要亏将近二十万!”
家人这才从惊恐中回复过来,当下也明白为什大舅会把聚会地点选择在凯莱宾馆这高档地方,这是股票上面狠赚笔啊,喜庆氛围立时更浓起来,父母更是心喜,原来上次苏灿不小心打碎大舅烟灰缸,却引发曾全明深思,最终做出合理判断,规避风险,虽说大舅是主观操作者,可是苏灿这小子无心之失也是重要功臣之。
小舅曾兆丁也举起酒杯和家人同乐,不过这个过程中倒是偷偷扫苏灿眼,心里面对苏灿印象又有些改观,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有这本事。
想到苏灿中考成绩优秀,这下又无形中帮助大舅,父母更是喜形于色,老爸苏理成频频给大舅敬酒,两人竟然来去竟然兴致颇高,平时看不起苏父曾全明今天也倍加看他顺眼,连连要他和曾珂两人把苏灿照顾好,未来这小子大有前途,家人也跟着争光。
苏灿则是暗呼侥幸,他没料到事情来这突然,原本认为股票会随着水灾到来大盘起跌宕下去,那个时候大舅才会亏钱,谁知道个体差异有差别,大舅手捏几支股票就属于那种短时间狂涨,而后,bao跌,自己误打误撞,大舅又很配合顿悟操作,这才规避风险,否则不用等到水灾到来股市片乱腾,大舅就已经败得塌糊涂。
就上去。
老爸苏理成还有些犹豫,“这年轻娃娃,还是少喝酒……”
结果苏灿就直接拿起大舅开五粮液瓶子,给自己酒杯注满,口饮尽。
和大舅这杯,是无论如何也得喝。
众人愣,皆没想到苏灿如此爽快,大舅也错愕下,他平时是最讨厌小辈喝酒,不过不知道为什,今天竟然心情会如此舒畅,也破天荒欣慰而刺耳笑,口喝干。
“也不打算继续投入,这赚这大笔钱,拿点出来赞助曾珂文具生意,再说现在股市大盘走低,观望段时间再说,要炒股,最多也只投十万进去
家人都是愣愣没啥反应,大舅几乎没有笑过,然而他今天破天荒笑,虽然笑声难听刺耳,但是足以让全家人都有些震动。
“你上次摔那个烟灰缸,让少亏二十万。”大舅手中酒杯顿桌,句话终于说出口,未免在这个桌子上有点惊世骇俗。
“啊!”和大舅没有过多交流,还是今趟首次听闻舅母吓到双腿软。
“什!?二十万!?”小舅曾兆丁虽然也向来爱用商业上事情来刺激大舅,譬如说自己个月工资顶上他三个月,然而接下来还是被镇住,二十万毕竟在这个年代也不算少,至少在夏海市,足以开个公司,而他那个玩具店,套盘下来二十万也差不多。
直以来所谓几十万出入进账,那也不过是小舅老板钱,和他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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