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明晃晃威胁也起不到任何作用。雍寒反应过来,又自觉好笑,只狗崽子怎可能会听得懂人话。
他返回卫生间里洗漱完毕,出来拿起床头手机,打算发短信给家政阿姨,叮嘱对方会儿过来打扫卫生帮忙找狗时,余光捕捉到狗窝旁深浅层次不地板颜色。
落在手机上方指尖顿住,认出那块颜色偏深痕迹是什,雍寒眉毛骤然高抬,露出无言以对神色。
雍寒落在手机上方指尖微顿,眉间已然浮起淡淡不悦,正要沉脸发作时,又似是想起来什般,露出无言以对神色来。
他扯着唇角开口道:“出来吧,保证不把你丢到老鼠堆里去。”
房间里光线太暗,雍寒拿床头遥控器打开窗帘。
刺目耀眼日光从落地窗边倾泻而下,他眯着眼睛再次朝狗窝看过去。
狗窝里空荡荡片,小狗崽并不在窝里。
雍寒神情狐疑地掀开盖在身上被子,确认那只出生二十来天狗崽子还没有趁夜爬进他被窝能耐,才慢吞吞地穿鞋下床,顶着睡得乱糟糟短发进入卫生间里。
片刻过后,他叼着支牙刷推门出来,确认卧室门还是昨天入睡前紧闭状态后,神情散漫地在床边坐下来,张口就要叫那只狗崽。
进雍寒家门二十四小时还不到,谢存栩就闯祸。
半夜里被汹涌尿意憋醒,谢存栩做人时,尿床都已经是二十几年前事,做狗时更是没脸直接尿在狗窝里。
雍寒买便盆就摆在狗窝旁边,他睡眼惺忪地从狗窝里爬出来,想去便盆里解决,却忘自己还是只无法控制这方面需求狗崽子。
爬往便盆半路中,他个轻微激灵,直接尿在狗窝旁边地板上。
睡意顿时散个干净,谢存栩大脑微微放空,战战兢兢地扭头朝自己屁股后看去。目光触及地板上那滩多出来液体时,他紧张地咽咽口水,脑中浮现出雍寒拉长脸时可怕神情来。
这话落在谢存栩耳朵里,无疑就是在告诉他,只要他出去,雍寒就定会拎起他,像丢垃圾那样把他丢出门。
他口气提到嗓子眼,却仍是选择按兵不
话到唇边,人却是微微顿,记起来小狗崽还没有名字,索性直接砍掉称呼环节,“躲哪儿去,赶紧出来吧。”
卧室里安安静静,仿佛除他自己,就不再有任何活体生物。
雍寒微微蹙眉,弯腰掀起腿边床单朝里看去,床下也是空无物。
他站起身来,目光从靠墙沙发脚边掠过,咬着牙刷含糊不清地开口:“最后给你次机会。要自己出来,要被找到,今晚就去楼下睡厕所。”
回应他只有窗边地板上跳跃浮动阳光。
踟蹰半晌,他毅然决然地朝着去狗窝相反方向爬去。
第二天早上八点,窗帘紧合卧室里仍旧漆黑如夜,大床上隐约可见被子下方拱起弧度。床头电子闹钟准时准点地响起,睡得黑发凌乱男人闭着眼睛,伸长手臂巴掌拍在闹钟头顶。
上秒还在孜孜不倦叫唤闹钟即刻偃旗息鼓,雍寒紧拧眉头微微松开,懒洋洋地在被子里翻个身。
两秒以后,他又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朝墙角看过去。
狗窝和便盆仍旧好好地待在原来位置,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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