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完牙以后，雍寒带他下楼吃早餐。
餐桌上摆着吐司煎蛋和咖啡，餐桌下放着泡在奶里
狗粮。
谢存栩蹲坐在地上，伸长脖子扬高脑袋，乖乖由雍寒给自己系上粉色小饭兜。
熟食香味不断飘入鼻尖，谢存栩闭紧眼睛，就着鼻尖香味，自
麻痹地吃完
自己早。然后相当自觉地低头，在饭兜上擦干净自己脸和嘴巴。最后抬爪把脏兮兮饭兜从脖子上扯下来。
完成所有固定步骤以后，他
路小跑过去，费力地仰头去看坐在餐桌前雍寒。
谢存栩突然就高兴起来。
他把纸条揉成团，叼着纸团按原路送回垃圾桶里。
吐出口中纸团，谢存栩狗脑袋还埋在桶内没缩回，两条前腿也还扒在垃圾桶边缘没松开，雍寒就进来。
眼扫见把头埋在垃圾桶内谢存栩，雍寒弯腰捏住他后颈肉，将他从垃圾桶里提出来，眉头紧拧，神色微沉，“崽崽，垃圾桶里东西不能吃。”
谢存栩：“…………”
下秒，他面露意外和困惑。
纸上写不是“想睡床”，而是“想和起睡”。
如果没有记错话，昨晚他抽中那张纸条，已经被雍寒丢进垃圾桶里。
为印证自己想法，谢存栩跑到角落里垃圾桶边，伸长脖子往里看。
桶内确躺着另个纸团，他迟疑片刻，踮高两条后腿，抬起两条前腿搭在垃圾桶边，埋头将垃圾桶里纸团叼出来。
东西握在掌心内掂掂，点评道：“还是好小。”
谢存栩：“………………”
他浑身力气松，自,bao自弃地躺回床里，心如止水地阖上眼皮，与安详入土没什
两样。
雍寒这才放手，离开前轻声哂笑道：“不用自卑，小是小点，但也可爱。”
自觉入土为安谢存栩被他这句话气得当场诈尸，愤怒不已地冲着雍寒走出卧室背影高声叫起来。
对方正边喝咖啡，边垂眼看手机。
面上神情冷肃，目光专注。
谢存栩抱住他裤脚，吭哧吭哧地爬到他膝盖上，好奇地踮脚去看他手机屏幕。
却发现手机举得太高，
他憋着气张大嘴巴，给对方看自己空空如也嘴巴，证明自己没有在垃圾桶里乱吃东西。
雍寒沉声问：“你吞下去？”
谢存栩：“………………”
刚才高兴劲儿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气得爪子拍在雍寒胸口。
雍寒直接抱他去浴室里刷牙。
然后踩着纸团，将整张纸按在地板上展开——
映入眼帘同样还是那六个字，而非另外三个字。
谢存栩眨巴眨巴狗眼，晃晃狗脑袋，第二次垂头朝纸上望去——
是六个字没有错。
雍寒在两张纸上写是相同选项。
直到对方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内，他才深吸口气，头脑发昏地从床上爬下来，打算找个地方独自生闷气。
心不在焉地走过床脚边时，他左前腿冷不丁地绊在什东西上，整只狗直挺挺地摔在地上。
从地上爬起来后，心中更是气不打处来，连绊倒自己东西都没仔细去看，就先抬气前肢，爪子重重拍上去。
拍完以后定睛看去，才发现是昨晚雍寒写来给他抓阄纸团。
谢存栩用爪子将纸团扒拉开，低头去看纸上写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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