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谢存栩鼓作气地仰头,目光直
他维持着伸脖子仰头姿势,忍不住吞吞口水——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脸埋进自己两条前腿间。
同时在心中默念,不看,不看,不看。
雍寒笑声在头顶响起来。
谢存栩身子僵住,心情郁闷地用舌头舔舔嘴巴里乳牙。
意识到这个最大可能性,谢存栩紧张瞬。
他挂恰好就是浴缸朝外那侧,雍寒要从浴缸里出去,势必就会从他左侧走。
谢存栩眨眨狗眼睛,强迫自己将狗脑袋转向右侧。
岂料转到半时,就看见雍寒小腿从眼前晃过。
对方没走左边,反而走右边。
谢存栩心脏漏跳拍。
雍寒倏地垂脸凑近,伸手捏住他鼻头,露出若有所思表情道:“儿子怎又蠢又呆。”
嘴上说着嫌弃话,唇角却弯起彰显愉悦心情弧度。
正要发作谢存栩愣住,心情有些微妙地搓搓爪子。
对面雍寒敛起笑意,思忖片刻后,决定给狗崽子找个空瓶子,临时充当水上浮木。
狗当然不会回答他,雍寒单手把他从地板上抱起,放进自己身前水里。
谢存栩猝不及防,只来得及在水里扑腾两下,就直接沉底。
雍寒双腿并拢膝盖微曲,将他从水底捞起来,放在自己膝盖上。
旱鸭子谢存栩紧张又后怕,爪子牢牢扒拉住他膝盖不敢放,狼狈地将狗脑袋露出水面,眯着双狗眼睛,伸出舌头尖大口喘气。
湿淋淋狗毛缕缕分明,紧贴他脑门,大片大片水顺着他狗耳朵往下淌,整只狗看上去可怜又好笑。
看看又怎?
他现在看眼,对方也不会被他看得少根毛。
既然雍寒看光他,那按照礼尚往来观念,他也应该看回去才对。
另外,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雍寒曾经嘲笑他很小。
那现在他倒要看看,雍寒到底能有多大。
而此时此刻,雍寒已经将条长腿跨出浴缸外。
谢存栩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他膝盖后窝,而后沿着他膝盖窝悄无声息地上行。
往常雍寒在家穿过最短裤子,也是长度到大腿三分之二四角短裤。
而今天却不太样。
谢存栩视线已经挪到雍寒大腿三分之二位置,看到依旧是对方大腿,而不是记忆中熟悉短裤布料。
摆在浴缸旁洗发水和沐浴露都是满满瓶,他挨个扫过去,然后收回视线,将谢存栩放回水中,抬起他两条前肢,帮他勾住浴缸边缘。
谢存栩两条前腿挂在浴缸外,下半身浸泡在浴缸内水中,听见他声音从背后传来:“去拿点东西。”
话音落地,紧接着就是声哗啦水响——
雍寒从浴缸里站起来。
还没穿衣服。
雍寒满脸好笑地看他,“狗不是会游泳吗?”
谢存栩愤怒地在心底呐喊,那也得有人教啊!
他从雍寒膝盖上站起来,将上半身也露出水面,报复性地用力晃动身子,甩对方满脸水珠。
雍寒面色如常地抬手,抹干净脸上水以后,修长手指顺势插入沾湿发丝间,将额前垂落黑色碎发往后捋捋。
高挺眉骨和鼻梁近距离地闯入视野内,带来比往日更加强烈视觉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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