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存栩若有所思,哦,这是说雍寒。
小花旦话他本人也深有同感,谢存栩百般赞同地点点脑袋。
陆远行作为雍寒好友,毫不客气地拆台:“是挺高冷,除和狗说话,其他时候都很高冷。”
谢存栩听得相当不满意,雍寒在面对你时候,难道不也是温暖如春风?
维护心思顿起,他伸长条后腿,去踢雍寒腰。
那瞬间,他脑中浮现出新闻报道中,家长不想让自己家孩子乱花钱,对孩子谎称家中很穷,以此来培养孩子从小勤俭节约好性格事例。
他在心底叹口气,不得不说,雍寒应该会是位理性父亲。
下秒,就又听见这位理性父亲补充:“哦,没有要说自己穷意思。意思是,现在不都兴穷养儿子富养女儿观念?”
谢存栩:“………………”
现在收回夸对方话还来得及吗?
雍寒不买他账,宽大手掌心按上他头顶,“别撒娇,撒娇也没用。”
谢存栩再度仰头,张口咬住他手指头,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并不是在撒娇。
指尖上传来酥酥麻麻磨啃感,倒是提醒雍寒,他儿子还只是乳臭未干小狗崽。
雍寒单手抵住下巴,若有所思地看向镜头,轻嘶声。
误以为自己咬伤对方,谢存栩吓得赶紧将他手指吐出来,张大嘴巴抬起头愣愣地看雍寒。
厚摄像大哥摇摇头。
雍寒唇角轻勾,“儿子现在就像巨型鸡肉卷,撒点辣椒粉就能吃。”
谢存栩:“……”
他艰难又吃力地从床单卷里爬出来,甚至都已经顾不上好好走路,直接就地滚,气势汹汹地滚到雍寒手指边上,抬爪按住对方手背,低头张大嘴巴,啊呜声对准雍寒指尖啃上去——
还泄愤地用乳牙在上面碾碾。
和镜头互动结束,雍寒继续弯腰铺床,中途嫌谢存栩蹲在床中央碍事,还抬手将他拨到角落里。
谢存栩神情木然,自,bao自弃地搂着自己骨头玩具表演沉默。
门口来找雍寒小花旦和陆远行显然已经站好会儿,此时两人就躲在门边低声咬耳朵。
谢存栩听力好,耳朵高高竖起,将两人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小花旦言辞之间满是惊讶和好感:“本来以为他是那种高冷酷哥,没想到私底下还会和狗说话,还挺可爱。”
后者脸上没有丝毫痛色,倒像是冷不丁想起什事来般,面朝镜头思考道:“哦,儿子现在是不是还算童工?客栈雇佣童工是违法。”
谢存栩:“………………”
他在心中无声附和,没错,劝你早点打消这个念头。
心声还没落地,雍寒话接踵而至:“啧,算,穷人家孩子早当家。”
谢存栩:“………………”
最后捧着对方手指,得意洋洋地仰起脑袋去看他。
雍寒面色如常地回望过来,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两秒后,渐渐露出然神色,“阿姨好像说过你最近是磨牙期?”
他转身从背包里翻出骨头玩具,丢到谢存栩面前,末懒洋洋地叮嘱:“你可不能乱咬其他东西。咬坏这里家具,爸爸赔不起,就只能把你抵押在这里做长工。”
谢存栩:“…………”
他凶巴巴地冲雍寒龇牙咧嘴,嗷呜嗷呜地叫起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