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存栩愣,这才想起来,自己早已经不是那只可以随意趴在雍寒肩头狗,老老实实地向他道歉:“对不起。”
说完,又忍不住舔着微干嘴唇皮补充:“也不是谁都这样,你不样。”
虽然信件都是匿名形式,但谢存栩也不难猜到,是谁给自己写信。
信上内容只有句话,还好似打哑谜和对暗号般,写是——
“哥哥,永远是你小行星。”
谢存栩立刻反应过来。
自打出道以后,会叫他哥哥就只有种人,就是他粉丝。而不认识他人大概也不会知道,小行星是他粉丝名字。
谢存栩被他话呛到咳嗽。
嘴里牙膏沫飞出来,直接溅在雍寒脸上。
谢存栩:“…………”
雍寒脸色瞬间就淡下来。
他连忙放下漱口杯,用指腹去帮对方擦脸。擦完以后,还有点沉浸在人类手指和狗爪子摸雍寒脸不同触感里,又忍不住多摸两把。
嘉宾们白天工作和学习照常,晚上要回到别墅里。谢存栩才出院没多久,纪哥也没敢给他接工作,所以他来上综艺就是变相休假。雍寒刚拍完电影回来,在假期里被赵二叫过来录节目,白天也没有多余行程。
第二天睡醒以后,整栋别墅里就剩下他和雍寒两个人。
卫生间里传来电动牙刷动静,他掀被子下床,顶着头睡乱黑发走过去,拿牙刷挤上牙膏,含着牙刷扭头,口齿不清地朝雍寒道:“早。”
雍寒将洗干净牙刷和杯子摆上洗脸台,瞥他眼道:“已经不早。”
谢存栩也没跟他计较,只握着牙刷冲他笑笑,露出口满是牙膏沫白牙。
这妹妹对他那热情,原来不是对他有好感,只是单纯粉丝见偶像。
谢存栩本来就不是过来谈恋爱,也不擅长处理别人对他感情,对眼下这种情况自然是乐见其成。
心中顿时轻松不少,他将信纸叠好收进信封里,凑到雍寒边上打趣地问:“雍老师,你收到几封信?”
两人距离瞬间被拉得很近,在谢存栩无意识靠近行为下,雍寒上臂与他肩窝相抵,谢存栩耳侧头发擦到他下巴。
这对雍寒来说是过于亲昵距离,他伸手将谢存栩头推开,“你跟谁都这样自来熟?”
雍寒后知后觉地偏开脸,拧紧眉头望向他。
谢存栩弯腰吐掉嘴里牙膏,喝水漱漱,满脸坦然地抬起头来,冲镜子里雍寒口齿清晰地道:“大家都是直男,拿手蹭蹭怎?”
雍寒:“……”
谢存栩收拾完出来,雍寒人还没走,已经换衣服和裤子。谢存栩还穿着从家里带过来家居服,也没有要换衣服打算,摸出节目组给信箱钥匙,就跟在雍寒后头去放信箱房间。
他在房间里找到自己信箱,拿钥匙打开,从里面摸出封信。
雍寒眉毛动动,看上去像是有点嫌弃,转头弯下腰洗脸。
谢存栩刷完牙,站在旁边等他腾地方,嘴巴却没个停歇,又含着满嘴牙膏问:“你去拿过信吗?”
雍寒说:“没有。”
“那正好,也没拿。”眼见雍寒要直起腰来,谢存栩端着漱口杯往水池边凑,“们起去拿。”
雍寒动作顿,转过脸来问:“你是小学生还是小女孩?拿个信还要找人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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