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寒神情微妙地开口：“你喝醉
。”
谢存栩火速接过他递来
台阶，义正言辞地道：“没错，
喝醉。”
“你先去洗把脸，再来和说话。”雍寒抬手指向旁边洗脸池。
谢存栩老老实实地弯腰凑到水池边，双手接过龙头中流下水，拍在自己脸上。
冰凉水流顺着额头
路往下滑，他脑中逐渐清醒起来，左右摆摆头，将沾在脸上水珠甩开。
谢存栩迈出脚步，绕过他要往里面走。
头顶白色灯光落在他脸上，将他眼角那尾红意照得十分清晰，雍寒心中微动，怀疑他有点醉，伸手拽住他手臂，不慌不忙地续起之前话题：“你刚刚说看过你，是什
时候？”
谢存栩其实没醉，但又确有点酒意上头。
这会儿脑子转得比嘴巴慢，他眉头紧锁，费力地思考数秒，给出答案来：“不记得。”
雍寒自己也在思考，最后得出结论来：“是不是在梦里？”
谢存栩：“…………”
怀疑对方在内涵自己小，他往里走两步，脸上还带着之前呛酒时生出红晕，歪头打量他两秒，张口就来：“怎？就只准你看，不准看你？”
雍寒弯腰开水龙头动作顿住，眉毛饶有兴致地挑高，“什时候看过你？”
谢存栩露出得意笑容来，“你不看，怎知道们俩不样？”
雍寒也勾起唇角，站直身体后，目光轻飘飘落在他身下，“显而易见，穿裤子也能看出来。”
去。
谢存栩瞳孔清明地笑起来，“不至于。”
许睡点点头，没有再多问。
谢存栩收回视线，单手撑脸坐在桌前，虽然瞳孔依旧清透明亮，但话明显少起来。
顿饭吃到差不多时候，雍寒起身离席去洗手间。
雍寒不知道什时候已经走到他身边，冷不丁地开口问：“你这摇头甩水动作，跟谁学？”
谢存栩：“…………”
他谨慎开口：“什意思？”
“没什意思。”雍寒轻笑，从镜
谢存栩：“………………”
雍寒这句话并不难理解，对方还是没打消对他怀疑，时时刻刻都在试探他。
他脑子明白对方是在钓鱼，嘴巴却比任何鱼上钩都快，“何止是看过？你还摸过。”
雍寒：“……”
恨不得把嘴缝上谢存栩：“……”
谢存栩笑容凝滞，眼眸垂下来，紧紧盯在地面上，不说话。
雍寒转身洗完手，从镜子里抬眼瞥过去，发觉他还是这副模样。
疑心他是不是自尊心受损，雍寒难得心生轻微懊恼，抬脚走至他面前，叫声他名字。
谢存栩轻轻晃，回过神来，抬高脸庞，眯起眼睛望向他。
意识到他只是在发呆，雍寒心中那点情绪瞬间就烟消云散，提醒他道：“还站着干嘛？”
对方开门出去后，谢存栩隐约感觉到尿意，也离开包间跟上去。
才从洗手间外推门进去，雍寒侧对着他站在里面，似乎已经完事，正垂眸往裤子里塞东西。
察觉到他进入，对方稍稍挪动位置，改为完全背对他。
谢存栩原本也没想看，瞥见雍寒防备自己动作，反而有些心生不快起来，“挡什？你有也有。”
雍寒拉上裤拉链，回头淡声道：“有归有，但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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