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存栩嘴唇动动,最后悄悄垂眼,将余光落在那枚胸针上,小声嘟囔道:“知道。”
竖着耳朵在前排偷听小丁,眼睛都瞪圆。
半个小时后,保姆车在人山人海会场入口停下。
记者和粉丝们认出车牌,瞬间蜂拥而上。
保安尽职尽责地将粉丝拦在安全线外,记者们扛着长枪大炮堵在车门
很快他又想起正事来,把装配饰盒子递过去,让雍寒拿配饰出来戴上。
雍寒掀开品牌方盒子,翻出块手表戴上,随即瞥向旁边谢存栩,视线在他空荡荡胸口停留秒。
谢存栩没有察觉,露出自己手腕给他看,“巧,也戴他们家手表。”
雍寒没接话,又打开自己盒子,慢慢悠悠在盒子里挑挑拣拣好半天。
最后捏出枚做工精致钻石胸针。
两个助理在第排坐下,小丁回头往后看,见谢存栩紧挨雍寒坐在后排,心知雍寒不喜欢和人挤在起,忙开口道:“谢老师坐中间吧,中间还有空位,两个人坐排会不会太挤——”
谢存栩笑眯眯地打断他:“不挤。”
小丁:“……”
他绞尽脑汁地找理由:“两个人坐排,到时候也不太方便下车——”
后排又有声音打断他:“方便。”
谢存栩:“…………”
他只来得及吐出半个音节,手机就被人半路拿走。
雍寒将手机贴上耳朵,“你们直接去会场,他跟车走。”
纪哥顿顿,“……你哪位?”
雍寒报出自己名字。
:“你挠狗呢?”
雍寒手中动作停下,定定地打量他两眼,忽然开口叫:“鳗鱼饭。”
谢存栩神情滞。
定定神,他语气干巴巴地问:“什?”
“没什。”雍寒放下手,懒洋洋地靠上椅背,“就是有点想吃鳗鱼饭。”
他盖上盒子,朝谢存栩道:“过来。”
谢存栩闻言侧身,把脸朝向他方向。
雍寒挑起他西装,把胸针别上去。
谢存栩不知道怎,就有点紧张,搓搓手指关节,欲言又止地盯着他看。
察觉到他目光,雍寒轻声嗤笑:“没说送给你,要还。”
小丁脸色直接垮下来,心说这都什人,蹭他们车也就算,还要厚脸皮地贴着他哥坐。
他揣着点愠意回头,正打算对谢存栩不客气时,就见雍寒有点不耐烦地看过来,“闭嘴。”
和几秒前那道声音模样。
小丁:“…………”
他有点震惊,又有点怀疑人生,最后老老实实地把头转回去,不再吭声。
纪哥立即态度十八变,“好,雍老师。”
雍寒挂掉电话,将手机丢回给谢存栩,催促他道:“走吧。”
谢存栩闻言,愣愣地抬脚跟上去。
保姆车内坐他们两人,再加上两个助理,空间绰绰有余。
雍寒上车就往后排走,谢存栩也跟在他身后,去最后排。
谢存栩:“…………”
雍寒起身去换衣服时候,谢存栩出门去找小助理。
小助理已经打过电话,只是这会儿正好快到下班高峰期,纪哥和司机堵在路上。
雍寒换完衣服,带着小丁要走时候,谢存栩正在和纪哥通电话。
两人粗略算算时间,纪哥开玩笑道:“到时候如果赶不及,你就自己打个车过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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