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楚就长话短说。”罗游鱼今天还就非得听到解释,“如果不是在私人性质宴会上,现在跟你就已经挂在热搜上。”
谢存栩干脆简洁地道:“几个月前你跟雍寒在城郊巷子里拍公益广告,你是不是抱雍寒狗?”
罗游鱼费力地回忆番,“是有这回事。”她语气不以为然,“这跟你败坏风评有直接联系吗?”
“有。”谢存栩冷静陈述,“那只狗就是。”
罗游鱼:“…………”
陈鸣夏脸上笑意僵住。
谢存栩夹起那只肥嫩虾,当着陈鸣夏面放入口中,而后微微挑起眉来。
陈鸣夏:“…………”
雍寒神情专注地给他剥虾,谢存栩对着牛肉里芹菜挑得更加起劲。
两人在餐桌上旁若无人,硬生生将多人晚餐吃出双人晚餐氛围来。
雍寒夹起只卤虾,却迟迟没往他碟里放,反而将视线轻飘飘地投向他。
谢存栩面露疑问,反应过来后,诚恳而殷勤地道:“谢谢雍老师。”
雍寒闻言,筷子终于动起来。却不是挪向他碟子,而是把虾放进自己手边空碟里。
谢存栩笑脸僵,默不作声地把自己碟子挪回来,也没有再往卤虾方向伸过筷子。
对面陈鸣夏直接不厚道地笑出声来。
陈鸣夏走得又气又急,自然就选择性地遗忘掉坐在床上博美。
谢存栩留在房间里,单独和狗玩很久,算着差不多到饭点,就抱着博美下楼去吃饭。
女嘉宾们连饭也顾不上吃,都抢着去摸狗。
雍寒两侧和对面座位都空着,摸不准对方是不是还在生气,谢存栩也没敢往他旁边坐,转而选择他对面位置。
对方当即就看向他道:“过来。”
待她消化掉谢存栩话里信息,半信半疑地问:“既然那只狗是你,你怎不给暗示?”
谢存栩语气越发沉着和冷静:“
嘉宾们悄悄观察片刻,非但没有觉得两人有那里不对劲,仿佛他们原本就该是这样,而且还开始动手效仿起来。
严越给庄嘉嘉剥,姜倪给许睡剥。
陈鸣夏和范枝两人被夹在中间,脸色以肉眼可见速度垮下来。
吃完晚饭,女嘉宾们去给博美准备吃,谢存栩把猫粮倒进碗里,摆在以往喂猫老地方,就没有再管橘猫行踪。
罗游鱼电话如约打过来,谢存栩跑到别墅外院子里接电话,“电话里两句也说不清楚,下次见面再解释给你听。”
谢存栩:“…………”
他选择性地忽略掉陈鸣夏那明晃晃嘲笑。
旁边雍寒手指翻动,已经轻松剥掉只虾。
听到陈鸣夏取笑声,他眼皮都没抬,直接把鲜嫩美味虾肉丢进谢存栩碟子里。
谢存栩愣住。
言辞之间倒不像是还在生气样子。
谢存栩闻言,也不忸怩,直接起身绕到对面换座位。吃饭时候,还带着几分讨好意味地往雍寒碗里夹菜,帮他把牛肉从芹菜里挑出来,剩下芹菜自然而然地堆进自己碗里。
然后在边上嚼芹菜嚼得脆脆作响。
雍寒扫他眼,面上情绪虽然不显,但还是开口问句:“虾吃吗?”
卤虾是庄嘉嘉买回来,谢存栩座位离那道虾有点远,误以为雍寒要给自己夹虾,连忙笑着把空碟子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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