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存栩:“…………”
他不由分说仰高脑袋,瞪着明亮圆润狗眼,无声地质问他,到底是衣服重要,还是老婆重要?
对上他目光,仿佛从中读取出头想要表达信息,雍寒轻哂道:“你知道这件衣服多少钱吗?”
谢存栩露出不以为然眼神来,难道会还不起?
雍寒淡淡补充:“无价。”
他胆战心惊地抬高眼睛,骤然对上雍寒唇角翘起,眼里浮笑模样。
谢存栩:“………………”
瞬间意识到自己被耍,他恼羞成怒地伸长脖子,抬起前爪去拍对方胸膛。
由于错估自己前腿长度,还没来得及拍上雍寒胸膛,他就先摇摇晃晃地从石碑上栽下来。
雍寒伸手接住他,将他狗头按回怀里,捡起石碑旁手机,抱着他沿公路往前走。
谢存栩:“…………”
他放下两条前腿,在狭窄石碑上艰难转身,把屁股对向他脸在方向,同时将狗头埋进胸前毛里。
“第二个问题。”雍寒眼底漫起轻微笑意来,语气中却丝毫不显,“鳗鱼饭吃饭前会让帮他做什?”
谢存栩慢吞吞转回来,屁股下沉坐回石碑上,高高仰起狗脑袋,用两只前爪在脖颈前比划出饭兜大小正方形。
雍寒唇角开始上扬,周身气息以肉眼可见速度放松下来,“最后个问题,鳗鱼饭上厕所时候,喜欢抬哪条腿?”
雍寒走近以后,才发现不是距离太远看不清颜色,而是这只狗已经脏到,无法显现出原本狗毛颜色。
脏兮兮狗毛粘在起,甚至有点打结,以至于无法直观地分辨出来,到底是不是真卷毛。
他停在石碑前,垂眼盯着面前这只狗看。
察觉到有人走近,垂头丧气谢存栩从石碑上爬起来,茫然地仰起脑袋去看对方脸。
认出雍寒那刻,他眼睛里迸发出强烈光彩,在难以自抑激动之下,他仅凭两条后腿,就从狭窄石碑顶部站起来,两条短短前腿举高高举起,咧开嘴巴冲雍寒手舞足蹈。
谢存栩:“………………”
不就是件衣服吗?他不服气地低头,倒要看看这衣服
走出几步路以后,对方忽然不咸不淡地出声道:“你是想吓死吗?”
谢存栩缩在他臂弯里,闻言愣愣,然后才反应过来,对方话里指不是刚才摔下来事,而是昨晚失联事,忍不住抬头去望他脸。
雍寒适时将他按回去,不让他看,抱他手臂却微微收紧两分。
被他传达出来情绪感染到,谢存栩也心生愧疚,狗头亲昵地在他胸前蹭起来。
雍寒径直抬手拍向他狗脑袋,轻啧声道:“别乱蹭,脏死。”
谢存栩闻言,有些傻眼。
这事儿他还真就没有留意过,想到竟然会有自己答不上来问题,他急得抓耳挠腮。
最后凭着模糊不已记忆,磨磨蹭蹭地抬起左腿。
抬到半,又觉得不太对,火速放下左腿,然后悄无声息地抬起右腿。
头顶始终没有响起任何动静。
后者皱起眉来,语气有几分狐疑地问:“谢存栩?”
谢存栩点头如捣蒜。
雍寒思忖片刻,举起手来道:“三个问题。”
谢存栩呆呆地望向他。
对方道:“第个问题,鳗鱼饭生气时候是什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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