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都是这届各组尖子生,彼此之间习惯交流经验,见着墨穷这奇怪现象,忍不住想探讨探讨。
不过见着墨穷受伤,正
“嘶……你这血还真是冷啊。”易波搓搓身体,饶是他也不禁被冻伤。
墨穷撇嘴道:“你再不把解开,就要失血过多而死。”
“得吧,你大部分只是小伤,控制肌肉就可以自己止血,真正直在漏气,只有左肋这块。”易波说道。
墨穷左肋被个障碍物直接哗啦开大片口子,伤口太大,就不是他身体自己能止得住血,非得用药不可。
“快,那边是救助站,自己过去吧。”易波指着救助站道。
“哈哈,那家伙真是莽啊,昨天看他肠子都露出来,也硬是坚持被拖上来,结果到现在还在养伤呢。”
几人说着,看向飞机升上来方向。
结果这看却是愣住,只见个浑身冒着白烟,亦可能是蒸汽人,云雾缭绕得被直升机拖上来。
紧接着风吹,股寒意袭来,众人纷纷豁然站起。
“卧槽,那是什玩意儿上来?”
即使如此,他也身受重伤,身披数十创,冒着冷冽白烟上山……
山上人很多,踩水还可以随便找个湖,或是去海上。
但要说跳崖最好去处,岛上只有这个地方,所以好几个小组都汇聚在此,没有再像之前那般分开训练。
而在刚上山地方,也有个救助站,到五组都有人在这里疗伤。
治疗期间,或许是他们在山上最轻松时间,相互之间聊天探讨,分享经验。
“嘭!”
“啊!”
“别别别!”
第层钢板,就拦住三人。
后续雨刷又刮掉两人,然后铁丝网也电晕人,直翻白眼。
墨穷只要还能走动,没有昏迷,就得自己走去医治。
他捂着左肋,大跨步地往救助站走去。
路边吃糖群众打量着他,看着他身上各种细碎小伤口往外冒白烟,不禁惊道:“呀!他这是开二档?”
“怎练?是不是体内肌肉剧烈震动所释放热量?”
“嘶,好冷……这是冻气啊!”
“这是……熟?”
“不是吧,出人命?”
几人吃糖群众虽然吐槽,但也知道这不可能是把人蒸熟烟,只是他们都不认识墨穷,不清楚这是什情况。
易波也知道墨穷伤得严重,刚上山就立刻降落。
随后跳到墨穷身边,迅速解开墨穷身上拘束。
不同组人,还能相互熟识,俨然大家练到这环节,都快要混成组。
有几个服药,接骨学员,正屹立于山巅,面朝大海,舔着棒棒糖。
冷不丁,架直升飞机升上来。
听到螺旋桨声音,有人笑道:“又有人上来,你们猜是哪组?”
“这哪说得准,昨天猜是三组人,结果是五组那个挂比上来。”
飞机这快地把他们往上拖,以他们不是很熟练操作根本过不去。
不是鼻青脸肿地被送去救助站,就是筋断骨折昏迷拖走……
想上山,他们还有练呢。
就连墨穷,也是险之又险,非常极限地闯过十几重障碍,终于在糖份耗尽之前到达山顶。
得亏山就这高,若是再来关,他也非得昏死过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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