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可以用,但不被允许,除非直确保被涂装生物被封闭关押,否则见到活着无可名状之物,们会对其收容,乃至消灭。”苟爷说道。
墨穷说道:“是因为……未知?”
苟爷说道:“无可名状化后,别人没法确切描述你状态,包括所说话,也变得不可理解。也就是不能确定你还是不是你。唯方法,就是穿戴具有识别性装备,或者画上某个符号标记。但还是不能排除同样无法名状异常生物,伪装成使用颜料自己人。”
“这……这说它是永久性效应?”墨穷沉吟。
“被涂装上去染料,是洗不掉,乃是终身受用。个人如果无可名状化,从某种角度上讲,们没法把那个人当做同胞。没法交流,没法沟通,没法再融入集体。明知他可能是某个社员涂装颜料,但谁又能确定,那个移动,不可理解生物,不是某个恐怖收容物呢?”苟爷说道。
毕竟都不知道这把剑多长……多宽……嗯,都不知道它是把剑,挥个这玩意儿,便宜占大。
“平时怎没看你用?”墨穷问道。
苟爷笑道:“有必要用吗?对付死物这玩意儿没用,对付有思想收容物,其实主要还是靠唬。比如饕餮,是,它不认识这把剑,但它能把这剑吃……你敢拿这剑砍它吗?懂吧,这种武器功能基本靠吹牛啊,吹到饕餮不敢吃它,才是正确使用方式。”
墨穷笑,这他太懂。连吹带唬,是名优秀社员重要技能,越优秀社员,越要会吹牛。
像木甲人那种榆木脑袋,轴得很,这东西可能不管用。
这句话何其矛盾。既不可描述,又还是知道其为大宝剑。
“这是剑?这颜色……”墨穷歪着头。
苟爷说道:“其实也看不懂,不过它送去涂装前是个大宝剑,是用主要冷兵器。上面涂装,乃是不可描述颜料。”
“所谓不可描述颜料,是蓝白社已收容件阿尔法收容物。主要特性就是它无法真实描述,无法确切名状,其颜色乃是超出切常识颜色,成分乃是超出切常识成分。不可知、不可理、不可解……”
“旦有物质被那颜料染色,那被染色物质也怎看都变得无可名状,甚至连形状都看不出来。”
墨穷明白,当谁也无法理解你时,你已经脱离社会。
蓝白
但对付收容物持有者那种人类,这玩意儿突然拿出来,能有奇效!
之前应对乐高父子俩,他要有这种兵器,能把他们忽悠瘸!
吹逼收容主义,尽管很多时候派不上用场,但不管怎说,社员是手段越多越好。
晋级贝塔,脱掉新手帽子,弄个这种武器,怎也算是多大手段。
“那颜料人可以用吗?”墨穷问道。
墨穷下子就懂,这种涂装还是很有用,简直是最好伪装涂料。
当然,这种伪装不是为不让人发现,而是为让别人发现也看不懂。
这东西本身还是极为惹人注目,不可能有谁能忽视它,因为完全没见过!
涂装武器上,别人连这是什玩意儿都不知道,首先就被震慑住。
其次脑中完全没有对他成形成体系概念,也就很难躲避,这剑下去,恐怕谁都会大幅度地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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