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
切反常，终于在这个点上串起来
。
程燃摇摇头，“你说那首诗啊……不是
写。”
“那首诗是柳英妈妈亲自看过，她明确表示此前从未见过哪个诗人有写过。所以你想说以张琳阅历也看不出那种作品深浅？”
杨夏歪着头看着程燃，似乎要把他看透，像是找到个精美盒子，满心欢喜打开后发现里面仍然是她那个平淡无奇破旧音乐盒不甘心。
程燃哑然失笑，“你该不会认为柳英妈妈看过这个世界上所有诗作吧？甚至别人尚未发表？有诗明明很好，但就是生不逢时，而没有出来。”
“扔吧。”杨夏轻声道，“随你处置。”
晨光中，女孩递来揉皱首诗，让自己丢进垃圾桶。
程燃看她半晌，“你自己没有手吗？”
杨夏：“……”
这个程燃，真让人很有揍他顿冲动。
就会跟上来跟她打招呼搭话。
结果是……没有。
走到有拐弯路时候她乍作不经意向后瞥眼……他并没有加快步调。
停下脚步杨夏转过身来，道，“下班车就快到，你想迟到吗。”
和杨夏并肩站在站台边，杨夏低头在手上口袋里找着什
，程燃注意到她提着口袋里是套演出服，似乎初三文艺告别演出要来，今天可能她就要去排练。
杨夏犹不死心，“那你从哪看到这首诗？”
“表叔家里，他写。”为避免繁琐解释，干脆随便甩个锅吧。
杨夏心里原本期许，在点点溃散，她相信程燃，因为她知道程燃有个很不起表叔，似乎是市公安局副局，曾经是个战斗英雄，如果真是他话，那就可以解释那首诗意境，作为线，见证过身边战友们和犯罪分子作斗争牺牲和离去，所以那首诗敬自由和死亡，以及“无所畏惧”由来，而且她觉得这很大可能就是事实。
她所解程燃，是不可能写得出那样诗，他心性，怎可能做到诗中所写生死无畏地步，下辈子还差不多。她知道自己是因为先受到程燃和姜红芍流利英语对答影响，也时心生期许，认为程燃真作出那首诗。
原来程燃很可能说得是真，他来之前刚好看那页英语词典，而他从自己表叔家带回
“这首诗不错，你不要，就给吧。”程燃把还带着香气纸折起来放回兜里。
落在杨夏眼里，就是对她东西倍感珍贵。
杨夏轻声道，“昨天俞晓公布你写那首诗，相比起来，这首确可以丢垃圾桶。”
诗……
原来如此。
“唔。”杨夏从口袋里拿出个皱成团纸团，手臂平伸，展开手心摊在程燃面前，眼神移开，“给你。”
“什东西？”程燃接过去，不忙着把纸团打开，狐疑看着杨夏，“该不会里面藏着吃剩桃核吧！能不能不要玩这幼稚把戏。”
“你正经点！”杨夏咬咬下唇。
看样子不像是有陷阱，程燃拆开来背面带着粉色纹路纸张，那是从笔记本上撕下页，上面是诗句：“有如悲伤目光样，喜爱秋天。在多雾静静日子里，时常走进树林……”
他抬起头疑惑，“这是……孙继超那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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