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这样,每个阶段有每个阶段历程,会经历破茧分娩般疼痛成长。记住该记住,忘记该忘记。改变能改变,接受不能改变。
她至少比很多同龄人幸福,还能工作在喜欢音乐这条道路上,不管未来怎样,还是千篇律都是这样。
甚至也许,这就是她今后生活。
她抹抹笑出来泪
秦西榛半跪着观察半天,然后……她半张脸已经陷入阴霰之中。
“其实想说是……你放走就行。”程燃哭笑不得。
秦西榛站起来,拍自己膝盖上灰,嘴角僵硬牵牵,“呵呵……现在就放你走!”“现在就放你走!”边说着,边秦西榛手拿起曲谱,噗!噗!噗!噗!在他肩膀和手臂上拍击下去。
乐队演奏早被此间插曲给打断,然后就是嘭咚咚阵桌椅板凳移动撞开声音。
程燃趟子蹿出教室,秦西榛追到门口,咬牙切齿,“……有本事明天你再躲!”
“这个其实——”
程燃还不及阻止,秦西榛挽起袖子,抓住他裤腿线缝处。两条白藕般手臂上显出几乎透出白皙肌肤青色血管。
然后……刺啦啦!
哔啵啵!
大力出奇迹。
,秦西榛蹙眉,轻声道,“喂,你不要装……”
程燃龇牙咧嘴,“前段时间踢球,脚伤,体育老师说可能有点骨裂……让好好静养……”
“啊……!”
秦西榛那双眼瞳颤动起来,她知道自己学过跳舞,本身其实是有功架,踢还是很痛。关键是要是程燃有旧伤,这可就撞上。
秦西榛盯着程燃,她是瓜子脸,但此时因为惊恐而两颊有些晕红,如果她额前再梳起绺空气刘海,这模样大概就跟店里卖东方瓷娃娃有得拼。
然后,看到程燃那只在风中奔跑裂帛裤腿,如同田间招惹水牛插秧者。
身后乐队早已经前俯后仰。
她憋红脸又终于忍不住……到最大限度,只手拿着卷起谱子,只手收回来捧着嘴,“噗!”得笑出声来。
然后她捂着小腹,克制着,却怎都克制不住笑着,这幅样子很不淑女,很不符合她形象,但估计也顾不得。
她就这样在轻邑冬日白絮中,摇曳着笑靥如花。
程燃裤腿就这被中华小当家秦西榛给徒手撕开……
撕开!
程燃脸惊呆表情看着秦西榛。
他蓬松运动裤变成碎裂喇叭裤般裂帛之中,露出条铜色小腿。然后裤子无力垂搭下去,小腿就支出来。
关键是……上面没有任何肿胀迹象,甚至连红印都没有。
哐啷啷!桌子被移开,程燃很没有安全感,bao露出来,“你……做什?”
然后凳子往后挪动,秦西榛长身而起……
来不及解释。
她窈窕身线刚刚在空气中绷直,又矮下身来,在程燃面前只膝盖着地,半跪下去,纤细双手十指伸出掌握住程燃脚,“伸出来看看啊……慢吞吞你蜗牛吗……要是肿话马上得去医院处理!”
音乐学院也有舞蹈专业,秦西榛选修就是舞蹈,也有处理过类似扭伤崴伤甚至骨折经验。她腿曾经髌骨外移,戴半年护膝。也倍加紧张程燃腿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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