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终于可以过
个好年啦……”
“呃……”程燃挠挠头，“
往年到底是有多惨？”
“以你以前
成绩表现来看，觉得，可能确不尽如人意吧……”
中考时候，姜红芍为
给他补习，是拿到过他以前成绩，程燃还记得在落日余晖操场她分析他知识结构时那副关爱智障样子……只要看到程燃成绩单，完全可以想象以前是怎
活过来……
但此时程燃心头又微微暖，其实她打这个电话过来问考试情况，还是想要敦促自己。良师益友老姜啊……
程燃：“……你这雀跃语气哪点听出来惨？”
姜红芍义正言辞，“不要被表象蒙蔽，心里悲痛着呢。”
程燃没声好气，“懂，‘宝宝心里苦’嘛！”
结果却没回应。
片刻后，电话那头姜红芍明显没法葫芦娃小金刚，“什啊……你过来保证不打你头！”
没关系，说出来听听，别憋坏。没有人安慰很可怜吧，心地好，关心你下。”
程燃心念动，模仿下著名二人转大师，“恰恰相反，安慰人多去，好家伙可真是……任山任海啊！”
终究还是老姜忍不住，打听自己考试情况。
电话里姜红芍声音清细起来，仍然是把好听温和声音，“怎个人山人海法啦……”
程燃道，“期末随便考下，就塞个年级第荣誉给，你懂，没办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很有些八零年代港片巅峰里江湖味道。
程燃就笑道，“你这是位尊不敢忘忧民啊……身处超级高中，还惦记着以前穷朋友嘛。”
“没办法呀……总得年度体察民情嘛……”又传来俏皮声音，“给朕如实报来。”
程燃倒是听得牙痒痒，说到底还是没能在成绩上超过她，这丫头到底隐藏得有多深？他是两世努力，重生加持，才有这个爆发式成绩，但姜红芍可不样，所以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天赋这个东西，实在让人很没有脾气啊。
不过好在自己有蓉城十中那套招生考资料秘笈，这倒是算个秘密武器，以那套历来难题资料作为基准线，如果能把参考题卷啃下去，刷到做题随心所欲境地，考入蓉城十中也就如探囊取物，而且姜红芍和他距离，也只差五分……
倒也不是非得要超越她，只是程燃想到她副绝顶高手样子在前方促狭玩味看着自己
大概从来只受人景仰而从未有人敢得寸进尺轻佻姜红芍有点小声，有些愠嗔。
“胡说八道……叫谁宝宝呢！？”
……
勒个去，把这茬给忘，未来每年央视春晚都要捧几个语言梗，但那也是网络时代普及之后，这个时代还不存在啊。
不过这个事要如何解释呢。好在不待他解释，姜红芍大概猜到程燃说是某个她所不知道“典故”，亦或者她不愿深究，带开话题。
电话那头姜红芍明显怔下，然后才道，“那……考多少啊？”似乎感觉受到威胁，像是猫样警惕起来。
“1005吧。”
姜红芍叹口气。
程燃心头不爽，你这叹口气啥意思？
“……也没考好，比你多五分。没办法没办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好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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