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吧。”程燃看着秦西榛寒气逼人脸,笑道。
秦西榛倔强而认真点头,“也觉得。应该……不是吧。”
末,她又轻声道,“就算你人生舞台,没有其他观众,也绝对是最后不离场那个。”
多年以后,秦西榛依然能够记得那天晚上那个山坡,高旷星云,满城灯光。还有那个男子给自己唱起首首歌谣。
“这是……有天赋?”秦西榛眼睛明亮。
“不是,当初那首口水歌都能被你弹得状若疯魔,觉得没什你驾驭不。”
秦西榛差点要脚飞踹过来。
“还有什,你想对交代。”此时秦西榛已经完全不能用小孩来看待程燃,个人要是能做到这种地步,已经可以为师。
程燃微笑,“秦小姐,你是匹野马,注定要去驰骋草原。”
首歌音标之后,程燃又开始下首歌唱。
尽管这毫无伴奏清唱,在山坡上这声音朗朗有些说不出来羞耻。
但唯观众秦西榛却丝毫没有觉得好笑或者尴尬之类,双眼睛是扑闪扑闪,成为此间比星光还要明媚所在。
最后口气唱完,对程燃来说就权当深夜在这个山坡上吼场KTV。
但再转过头来时候,看到是面部神情已经难以形容秦西榛。
秦西榛突然有些踟蹰忐忑,但终究还是带着笑意看向程燃,说出出口就后悔话,“你呢,不起吗?”
“每个人人生方向,是不样。你可以是匹奔腾万里骏马,有人也许只愿意做条鱼,在水里自由自在。上岸,就没法呼吸,就会死去。”
“是……们不样啊。”秦西榛喃喃,又撇开头,撅起嘴,“也不稀罕和你样啊!你才多大人啊!说话老气横秋。”只是不知为何,这说时候,她心头微酸,旋即她又提醒自己秦西榛你是不是疯。
“时光荏苒,尽是南来北往过客。就像是首歌,其间在如何慷慨激昂,过程再怎样宛转悠扬,如泣如诉,最终也会曲终人散,各自离场。”
秦西榛道,“程燃,之余你,们是过客吗?”
“这些够吧,过几天找个时间再来跟你讨论编曲,首首磨嘛,就算无法和原来天衣无缝相契合,那些都是小节,最主要神形皆备就可以。”
程燃巴拉巴拉说着谁都听不懂话语,秦西榛还兀自在消化刚才所听到东西。绕梁三日般来说形容音乐高昂激荡停止过后仿佛仍在回响,然而秦西榛却觉得程燃展现唱腔,风格,歌词这些种种,同样能在她脑海回荡不知多少时日,仿佛窥到个大千世界角,足以让她这个搞音乐震撼不已。
正因为精于此道,才懂得欣赏那些是何等好东西。摇滚,快慢歌,甚至还有rap,粤语唱腔,闽南语词,英文……此前从未听过,首首歌曲。每首各有千秋,如果说这些歌曲都是个人作出来,秦西榛很难想象这个人才华可能高到什地步去。
同样问题也是如此,她抬头问,“能驾驭这些东西吗?每种风格歌唱,都能?”
“其实觉得你是能……从你当时在音乐教室里用钢琴谈那首兔子舞时候,就觉得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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