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燃抬起头。
“以前体育课
时候，你总会时不时寻找杨夏身影……但现在，
再没有看到你这样
……”
程燃心头凛然，俞晓还是很敏锐。自己这些变化，他其实都落在眼里，不说，但往往就在旁边全程注目着。
“其实也知道些什
，喜欢这种东西，从来给不出道理。就像是听
首歌，反复听得快要吐，也许就不喜欢这首歌。而个人，如果曾经用尽全力过，哭过痛过，也可能不喜欢。”
俞晓道，“只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就像是你爸搞起伏龙，现在单位大院里，爸这些都要仰仗你爸鼻息，你知道很多人私底下每天都在猜测你爸到底是怎想吗……甚至连你都变得陌生起来。”
那天操场上事情结束后，不管这件事最后结果是如何沸沸扬扬，引发怎样猜测和议论，球赛总之是受到波及也就这不之，穿着球衣俞晓走过来没有说任何话，只是拍拍程燃肩膀，和他并肩坐下来，递来瓶冰矿泉水，平视前方，空气中有种寂静且惨烈味道。
程燃摸摸矿泉水瓶，皱眉道，“冰。伤胃。”
俞晓哑然失笑，“这个时候你还讲究养生啊！？你又不是老年人！相信，这种时候就需要冰凉透骨！有时候也不用强行绷着，发泄下最好！”
程燃愕然看着他，心想这话从何说来，但片刻就明白。杨夏和程燃对话俞晓不在场，但看台这边自然有人把相关信息传递出去，在球场上俞晓，大概也是听到很多负面议论。
看他这幅本正经样子很是好笑，体育又是最后两节，上完直接放学，俞晓就道，“请你吃饭，就广平街明月饭店那家小炒吧，要不然喝他几杯。反正星期五，下午打会游戏再回家？最近网吧有个联机游戏很火！叫做《星际争霸》，好玩得很，经常在网吧混那群反馈说平衡性比《帝国时代》和《红色警戒》更好！”
他说着，程燃沉默听着。
“知道初三那场文艺汇演
程燃才恍惚，《星际争霸》这款游戏出来啊。
明月饭店名字倒是取得高大上，但其实就是家苍蝇小馆子，就走过中几个街区，在明清街道上个偏旮旯，门堂很小，可拆卸板式木门里面却别有洞天，足以摆下好几大张圆桌和小方桌，价格实惠，味道不错，倒是适合学生消费。所以有什请客庆祝之类事情，首选还是这里。
俞晓坐下就点四菜汤，还要两瓶啤酒，这在学生来说已经算是奢侈。看来今天为程燃也下血本。
“听人说，杨夏说只是看不惯二中那群女生堵门而已……还让你别误会……”人生导师俞晓又上线，“但觉得，这反倒是她欲盖弥彰，你想啊，信是从这里拿，她肯定是知道会把这件事给你说啊，但女生脸皮薄嘛，杨夏什性子，死要面子活受罪，所以才会跟你来这出。依看，其实就是只差临门脚，要是再有次当年你初三时候那种风采，这次保管结局会是另个样子，肯定举拿下！”
俞晓手舞足蹈，似乎正在畅想那个场景，却看着程燃没丁点动静，他又收敛下来，有些沉默，“其实觉得……你好像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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