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口边最后又忍住咽
下去，因为怕对方回应说没有带，而在时空这头
自己，又无能为力。
姜红芍当然不是变形金刚，她仍然会被打倒。
所以两人才没有约电话，她故意疏远，是怕他问候。而这个星期恐怕是她刚刚好转，才跟他约通话。
时程燃心里也不知道是什
感觉，心头有些微微心疼恻隐。
程燃声音低沉下来，含着些责怪，“为什当时不说呢，严不严重？”
“已经没事啦，”姜红芍微笑着道，“
好着呢。”
程燃愣愣，心想老姜知道啊。
“秦西榛是山海音乐节为人所知啊，她父亲是秦克广，当年很出名……学校里有人很喜欢她，知道她是第高中老师，当时想过……不会你认识吧。”
“啊，教们班。”
秦西榛在山海音乐节冉冉升起，在她作为主场省内，自然名声会传得更开，在信息各方面都发达蓉城，姜红芍听说也不足为奇。
“她怎样呢……真人长得好看吗？”
回报，就是对于这份喜欢保密。所以若不是那哥们儿自己搞砸弄得人尽皆知，最起码从姜红芍这里不会泄露。
其次，也算是烦心事，她并不愿意对旁人倾吐这类事情，因为那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会给他人增添负担。
只是因为程燃问，并以她回信慢生气作为威胁，她这可能才说。
程燃果然在笑，不过听老姜语气，这个时候还是努力憋住，“好好，没笑。”
“没笑也没用……反正不、说、啦。”
她声音清和平静，有安抚人心力量。
只是她没有正面回应程燃问语。
程燃话自然也没能继续下去。
因为两个人都清楚，为什不需要告知对方那些困窘，难堪……生活中每时每刻烦恼。
就像是有时候，对方城市下雨，很想问句你带没带伞。
“还行吧。比较抠门。”
“喂，可不能背后说别人啊……”
“抠门是为存钱奔梦想，现在也算是个好局面……该你。”
“嗯……”电话那边姜红芍想想，“前段时间，住院，心肌炎，持续发烧……人很不舒服，每天都输液，折腾很长时间，才算慢慢好转。”
“什时候事？”程燃愣住，姜红芍这个月回信，不光慢，也不长，情绪也不高，当时他以为是她现实中有忙碌事情……却没有往她可能生病方面去琢磨。
“没听你说起过类似八卦啊……很有意思，之前你没跟说过，再来点。”
“那你也说，交换。”
程燃哑然，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想来老姜从未尝试打听过别人隐私，唯独在程燃这里，好像找到个公平换取方法。
“想想啊……前段时间，教们音乐老师，参加山海音乐节，然后在其中大放光彩，现在专辑发到港台，霸很多榜单……”
“你是说秦西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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