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啰，老姜——！”
“嗯……好像缺乏点冲击感，”他又蜷起中指无名指小指，拇指翘起，食指伸出，构成
个直角，在下颌下面比
个亮瞎路人
动作，“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你对力量无所知……凡人。”
“好吧，给你个机会崇拜
。”
……
大雨瓢泼，蓉城到处都是雨线。程燃醒过来听到窗户外淅沥沥雨声，这处屋子阳台窗棚是打铁皮，雨水滴落在上面，尽是噼噼啪啪声响，声音有些吵，但入耳尽是新鲜气息。
蓉城早在七零年代就成立天然气公司，早就使上管道燃气，相比起山海蜂窝煤炉子，燃气灶用着方便多。徐兰给程燃和程飞扬人煮碗面，程飞扬看着外面雨，刨两口面，“黄叔叔今天那辆桑塔纳好像要走东二环去做保养，要不要他开车送你截？”
程飞扬口里黄叔叔是以前山海华通员工，在单位上开车，叫做黄任，后面伏龙公司成立后，程飞扬保留黄任职位，让他负责用车小组。目前伏龙车辆都是由他统筹。
“还是自己乘车去，顺便熟悉下路线吧。”
程飞扬点点头，“这样也好。”
姜红芍忙上忙下，很早就起来，在自己梳妆台前梳理头发，两侧头发在后面束成小股，露出五官，然后打开抽屉。
那里面有显淑女花瓣结发卡，有姑姑从香港带回来米奇老鼠周边镶水晶显可爱，也有那种丝带显甜美……她依次戴头上，最后看着镜子里那张容颜，越看越觉窘迫，旋即把头上红色发卡取下来，放回抽屉里。
取下发卡时候带起缕青丝。
她脸有些微红，蹙起眉头。
自己这是…
伏龙公司走上正轨，而且各方面规章制度立起来，有时候也颇为严格，也严禁公车私用情况，如果遇到业务员要出任务，就连他这个老总也可以没车用。今天程飞扬也是心下软，只是没想到程燃拒绝，有时候他觉得程燃，实在懂事得太快。虽说不能像是些纨绔样总是把老爹挂在嘴边，但他这样点也不打算沾自己光态势，让自己很没有做父亲成就感啊……
不过想到今天程燃要去报名是蓉城十中，程飞扬就很是有些骄傲，其实在大部分场合他都很低调，没有怎
宣扬程燃情况，但每每和些大客户坐下来打关系闲聊时候，大家把话题放在自己孩子身上，问到自己，程飞扬说起自己儿子考进十中时候，有人会意外，或者重新打量他，有聊得来得觉得理所当然发出赞叹……这些时候，不仅仅是程飞扬面色有光，甚至还可能给客户和合作方种自己家风良好内外兼修观感。
这程燃上十中，居然还有装饰门面作用。
徐兰是非得跟自己到学校去，六百五十块学杂费她已经交给程燃，今天去报到也是直接在班主任那里缴费，程燃是走读生，也不必住校弄寝室那些麻烦事情，所以也不需要徐兰进校各种帮忙，只是她就是要跟着程燃走那趟，到外面亲眼看着他走进学校去再回来她都甘心。
程燃也知道没办法，收拾好自己东西，临走前又去卫生间洗个脸，镜子里面倒映出穿着件白短袖他，面对镜子，程燃尝试着比划排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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