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局,王同光摸个5点,“妈个比!”甩桌上,程燃手摸出3点,他又笑出猪声,把桌上四百给收。周围华通院子人阵惋惜,王同光那伙人则起哄壮起声势,笑声中隐带嘲讽。
随后连续四局,王同光都是路获胜。
“啊哈哈……你7点,9点,大!”
“啊哈哈哈……J,还是赢!”
“哦哈哈哈……”这局他甚至故意抓不住手上牌,任其自由下落摊开,脸皱起褶子惋惜“哦豁,又比你大!怎办……”
开赌前王同光身边人个叫刘斯拉他借口去趟厕所,两人在厕所门口,刘斯皱起眉头,“王哥,小心后手啊,这种赌法,是概率啊,本雄厚,只要持续赌下去,总会赢。”
王同光眯着眼睛,“你说错,本厚,运气也还要好,两边本钱差不多情况下,谁运气好谁就通吃!运气不好,哪怕本厚,总不可能是无底洞,亏到时候也把人亏死,先不说这个够刺激……谁都知道这个是比谁更有钱……他这提出来赌这个,什意思?跟绷面子?跟比有钱?”
刘斯阴沉,手比个十字,“看那娃腰上腰包鼓鼓囊囊,刚才外包打开,约莫都有这个千数。内包里保不定数目更多。”他也是惊疑不定,这个年头,手上大几千装着,他们这群人也不常见啊,王同光倒是因为家里有钱,基本上出去打牌都是几千块输赢,但如果对方真有那多后备弹药,这场仗恐怕打不过。刘斯只是估计王同光面子,没有说透。
王同光却笑,“蒋二娃刚才都输成猪肝脸,叫人去搬救兵,你以为他们没有准备?这小子来故意跟提出这赌,怕不上钩样子,还露出那鼓腰包,正常来说这难道不是把底都透?明知道赌谁有钱,还副有很多钱你干不过架势……”
刘斯蓦然惊醒,看着王同光,“难道说他们……”
这个时候,程燃已经前后输六千多。先前拿出来钱所剩无几,他又打开外包,把里面剩下钱总下,数六千四注搁桌面上。
这个时候华通这边人人心脏攫紧,士气低落到极点。反观王同光那边,个个朝王同光竖大拇指,笑声恣意无忌,颇有些群魔乱舞味道,这就是赌博,在某种程度上,
王同光伸手拍拍他肩膀,神秘笑道,“所以说吧,论察言观色,你还是嫩点……这是想故意挤,让知难而退。要是今天因为这个退去,王同光在附近也不用混。他蒋二娃这是将军,所以说这个蒋二娃,有点小聪明,但是仅限于小聪明。毕竟还是出身差点,什场面没见过?”
王同光笑着道,“敢保证,那小子腰包内包里,塞得估计就是大团卫生纸。就外面那挨边万块钱,是拿出来充场面!天授不取,必被其咎。再说,就算那里面还有钱,到时候赢那万,见好就收,抽身就走,让他肠子都悔青!”
王同光和刘斯再坐下来时候,这个时候刘斯看着程燃腰包,眼睛也流露出贪婪。
王同光摩托罗拉手机搁,温兰过来洗牌,噔桌上,他又斜着眼睛看程燃,副赌桌老油条慢条斯理,“……那开始吧。”
第局,程燃摸个K,王同光摸个10点,程燃赢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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