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舒服吗?”
姜母笑起来,“你啊……就是吃醋……”
……
程燃总是在想如何面对姜红芍外公,他也听姜红芍以前提及过,蛛丝马迹看来,是属于家里言九鼎,金字塔顶层存在。
这样老年人活辈子,见过世面和风浪也多。
浣花溪临河小楼里,姜母在二楼,面朝着湾静水,和另头李靖平通话,“到时候和红芍过去,见爸后,还要出个差,红芍留在那里陪她外公,她表舅在那边为老爷子操持……”
“噢,是柳高啊……”
姜红芍表舅叫柳高,从商。姜家老太爷过来,在云南洽谈项目柳高立即把所有手头事交给手上投资局人,动身马不停蹄飞往蓉城,这边立即动用下属公司安排操持,家里相关人士电话都打到通知,为老太爷接风有条有理。
“柳高挺能干,爸出行有专护,还有些随身人员,就不适合来这里,总会引外人议论瞻望,不方便,所以干脆到峨眉山去疗养,正好他喜欢那边,海拔不高,空气挺好,还可以回忆回忆当年。柳高出面很合适……好多次爸出行,都有他安排,你知道,爸不喜欢家里亲戚为他兴师动众,柳高这些年行为处事,倒很合老太爷心意。”
李靖平在那头啧啧道,“这柳高啊……不要远看是个大红灯笼喜庆,近看却是个大窟窿噢。这些年招商引资,倒是看到他身影,出没好些个地方省市,倒是不吭声不出气,但要真是公开他潜水里底子,恐怕就是方豪强噢,你那个明面上经营妹夫,别看走在前沿产业风生水起,但要说起实力来,恐怕不比他看不上眼柳高厚多少,柳高手头上那些资产,敢说没拿半点家里威望做招牌?”
程燃想过前世见过些大企业集团掌舵人,主政*员,或者是那些长期身居高位人,洞悉世事,人生经验足以支撑他们对个事物做出独到判断,针见血,般人心事在他们面前跟透明人没什两样。
在机关单位干几十年普通职工公务员,都有自身钻研到套门门道道处事法则,只要是还存着心思往上走不自,bao自弃,不说圆滑世故个个人精,但至少都打磨得心思通透,人情达练,各有风格。
至于在那上头领军人,常年置身关键位置稳步上升,应对手底下千人千面,各方脉络权衡,哪个都不简单。
程燃本身就有不属于这个年龄
姜母道,“爸能约束们这些近些后人,可也不能挡着所有家里有血缘亲属出路。有事,完全禁止也不可能,那也不符合人性,只要是不逾规过分,放心吧,柳高个人还是有能力,完全靠家里威望,是撑不起他那些事业。”
“咱爸找要近些年西部州里扶贫工作报告审计,这些年……老爷子就惦记着当年他走过那些地方,见过那些偏远地区老乡,是否后辈人人有书读,能走出大山,再建设大山,改变大山。”
姜母停顿下,“还有,蓉城正在举办‘六省七方经贸洽谈暨商品展览会’,陆副县长也过来,听柳高说,老爷子点名让他过去。”
电话这头,李靖平沉默下去。
姜母感觉到异样,轻声道,“怎,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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