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位置,更多还会考虑这是不是个别有用心人设置陷阱?将自己挤出那个位置,或者扯入某种派系斗争中
“老姜。”
姜红芍道,“听爸说,是你叔叔掌握雷伟材料,闯省厅要求立案。”
程斌动员,顾小军对雷伟实施控制,这些是程燃知道事情,但鉴于在行动期间内,很多事情大家都持缄默,没有透露。
谢飞白或许能通过家里关系和流传各种信息渠道,得到如今蓉城发生什,但涉及这些细节,那就不知道。
不过作为程斌直接领导姜红芍父亲李靖平,程斌动作,李靖平自然是知道。
就够!”
程燃反倒是气笑,“硬塞?就是硬塞给猪都不会塞给你!”
谢飞白语气骤变,“程燃,你这样侮辱人就没意思啊。当初为什要答应你建设天行道馆,那是看你搞得风风火火,身心俱疲,所以愿意过来帮帮你,搭把手,你以为是随随便便出山,天那多事,不付出精力体力啊?”
“那要不然把股份给你作价,钱全部补偿给你,你退出来也行,保存体力?”程燃笑道。
“这个事,不急不急,还没伤筋动骨。”他语气骤转,“话说回来,还是真去帮你把袁奎揍顿吧,关键是这小子太跳,眼皮子底下不允许有这跳人,还什西华街老大……”
不过姜红芍打来电话,程燃心就稍微安定,试探问道,“你爸那边怎说?”这当然是个通过姜红芍口得知如今上层态度窗口。
“还能怎样,证据确凿,坏人难道不应该罪有应得?爸是对你叔叔做法表示支持。”
程燃知道,姜红芍透露这番话,是何等难能可贵。
正义不会迟到,这话说来很容易,但实施却难上加难,更别提在人行其路各有所图世间,每个人所在个位置上,都有对事物态度和考量。特别像是程斌这样做法,是官场上大忌,问题出在个令整个省里相关位置上高层人士,都陷入“被动”。
没有哪个领导愿意自己被下属逼迫,不得已趟入个火坑里,弄不好就是慷他人之慨,被人推动着火中取栗。好处都由他人给得,自己还惹身骚。
程燃问,“不要百分之股份?”
“说话你没听到吗?这是单方面看不顺眼他,和你无关。不要总拿百分之股份侮辱,当然,你要执意如此,又拦不住你……哈哈,开个玩笑,谢飞白是这种人吗?”
当时就是这样对话,至于还在拘留所袁奎有没有被谢飞白“兑现”,那就不得而知。
眼下谢飞白在电话那边道,“总而言之,这次雷伟不死也得脱层皮,不管是谁在背后要动他,算是除害,也给你爸伏龙和你挨巴掌出口恶气,咱们也就看着吧,这回该如何发展。但那些省大院里朋友信息都是,不太好说,这个雷伟很有些来头,没准身边人抓干净,他自己也能撇清楚。最关键是,动他源泉只是个外地处级干部,顶天局长级别,这是自下而上推动,不是自上而下发源,后果就不好预测。”
挂电话,程燃陷入沉思。电话又响,接起来,个清盈女声传来,“程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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