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燃做出欺男霸女声气，“不要不要，就喜欢嘴拙
丑小鸭，
看今天就你
。哈哈……”
姜红芍呜呜轻声，“丑小鸭自惭形秽，无颜面对江东父老，只有自刎以谢……”
“到底是有多凶神恶煞逼死你！”程燃抓狂。
停顿片刻，电话里都不约而同传来两人笑声。
过不久，姜红芍先前柔媚声音
改，换成略带慵懒
“战略战术怎
样？指导员请指示。”姜红芍声音清脆。
“中等吧，心态很优秀。”
“就当是夸奖啦，那要不……这行动？”
这算什，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打得过流氓，还帮自己泡得妞女孩？
“唯问题，对你清誉是不是会有影响？”
电话那头传来片刻安静，然后是姜红芍齿冷声音，“程燃……心思很玲珑嘛。”
真是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那边西伯利亚高气压寒气。
程燃立即甩锅，“网上看到搬弄歪诗，还有很多。现在人啊，人心不古。”
“嗯嗯……所以‘纯洁’如你也被玷污？”
“不要套路，出淤泥而不染，那叫个难以侵蚀。是半点没有被玷污。”
植被，城市灯火在这个区域并不繁华，电波维系过来老姜声音，很难明，会有种独特到让人馨宁感觉。
“刚才妈接电话吧。”
“说你有事，猜到是在洗澡吧。回来怎没给电话？”
“恐怕你那个时候再打更重要电话也说不定，没有打扰岂不更好，免得打破你好事嘛。”电话这头姜红芍，轻咬嘴唇笑道。
“啊……你是说秦芊……”
姜红芍拍着胸脯，“江湖儿女，关键在于侠义心肠。为你幸福，牺牲个，没啥没啥。像这样丑小鸭，这就是归宿。”
程燃笑，“感动怎办？干脆也不要什虞姬，佳丽三千都是过眼云烟，弱水三千只取瓢，就要丑小鸭可好？”
姜红芍委屈，“不好不好，丑小鸭庸脂俗粉，难以见人。大官人不要瞎狗眼，不取为妙。”
“怎说话！？”程燃气紧声调提高。
姜红芍咯咯轻笑，“是啊是啊，丑小鸭不仅是庸脂俗粉，还嘴拙，万望高抬贵手求放过。”
“呵呵，不敢苟同。”姜红芍声音拖长。
“话说回来，你要真对秦芊感兴趣话，可以帮你啊……”
“怎帮说说看，你还有这份技能啊……”程燃倒是觉得，透过电波维系，和里面软语动听声音，居然讨论起怎追女孩来，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欲擒故纵嘛，可以帮你打掩护啊，或者在她面前表现出对你有意思，让她产生危机感啊，说不准她就先下手为强。”
程燃听得愣愣。
“秦芊很好嘛，跳舞跳好，人也很漂亮啊。要是男，恐怕这样要打。”
“这样来打……你不光是男，恐怕还是得当皇帝才行。”
“才不当皇帝……要是男，就当将军，冲冠怒为红颜。秦芊这样妹子，腰身胳膊腿，羡慕得很，放在古代，就是虞姬那类，自然是值得怒……”
程燃在这头听得汗颜，这豪迈啊老姜……
程燃笑起，“也不定冲冠怒为红颜嘛，也可以是朕为将军解战袍，从此君王不早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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