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红芍道，“山海过年，很热闹吧？”
“嗯嗯，还不错，每年都这样嘛，你们呢？”程燃听到
她那边应该也是在聚会上，酒杯碰撞和笑谈
声音在略微宽宏空间里响起。
“
们啊，还好，其实每年都聚不齐，哪怕过年也是。”
“怎
呢？”
“有不在这边，赶不回来。有有事情。譬如舅舅和舅妈，现在就在晚会现场。”
看这个样子，似乎双方都是手机不离手啊。
“刚刚也给你打电话来着，
连几个都是占线。”
“很忙。”程燃笑，然后道，“姜红芍。”
“嗯？”
“1999年春节快乐。”
程齐眼睛炽热起来，又继续深入询问程燃相关操作技术细节，譬如如何跟电信这方面沟通。
程燃说其实这方面也不难，电信公司内部本身就有负责内容供应商对接事务人，有相关经费，只需要个花钱理由而已。通过伏龙和电信部门关系，找到这个人，接下来就是提出问题，解决问题。
那现在摆在面前事情就很明，那就是不断发展壮大自己。也只有自己有底气，才有谈判资格。
程燃这边说着，程齐是不住点头，但点着点着，也就不点。
到底不对味啊。
程燃时还没反应过来，随后看向电视机，才明白姜红芍所谓现场是啥意思。
片刻后，程燃道，“失敬失敬，你舅舅舅妈是哪路英模啊？”
春节联欢晚会票难求，观众席多数都是关系户，电视台员工领导亲属之类，还有就是商家赞助商，真正有分量位置是前排富贵桌，那就是属于央视重点合作伙伴，或者各行各业领军人物，科技，工商农业，政界，道德英模位置。
观众席其实绝不轻松，大家除夕夜看晚会“观众们”前后彩排恐怕都过好几遍，主要是还是为镜头
电话那边停顿下，回应，“程燃。”
“嗯。”
“1999年春节快乐。”
程燃笑，他相信那边姜红芍也同样在笑。
似乎总有那个人，你只是动个心思，对方就能知道你在想什，瞬间get到你所想那个点。哪怕你就是变成旁人眼中神经病，他也会义无反顾上刀山下火海参与加入起疯。
这本身难道不该是他作为大哥展示下他如今发展，运筹帷幄，结果到头来却让二弟程燃给秀把。
程齐这是暗下决心，回去就把放在书桌上相关行业内大部头给啃下来，不就是比谁读书多，下回再见，再大战他个三百回合，这回绝不至于被刀斩落马下。
争取到时候凭借卓越见识知能镇住程燃，捍卫身为大哥权威啊。
春节联欢晚会开始，家里电话不断，有朋友，同事，老家远房亲戚打过来互道问候，程燃手机也是不间断，小伙伴们问候，蒋舟，连小虎，秦芊，张平，中途程燃也给姜红芍过去，不过连几次都是占线。在这个手机刚刚淘汰BP机年代，打电话和发短信，成为过年问候主流，这个时候程燃还是很怀念未来发达通讯，并行接收。
再接几个问候电话间隙，程燃给姜红芍打过去，这次只是响个短音，然后电话接起，那边传来姜红芍声音，“程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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