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搞半天你在想什
啊！
程燃心头叹
口气，知道眼前这地步，也没有必要对老姜隐瞒下去，而且以两人
关系，这些也是可以告知。
“知道桌游三国杀吗，
第桶金，那是画。本来是打算做出来过年和家里兄弟几个玩玩，后来发现居然能卖推广出去，就这不知不觉做大。”
意料之中姜红芍并没有半点意外，点点头，“嗯……这个猜到。”
程燃微笑，“是，猜到天行道馆是，就可以通过楼主题咖啡馆顺藤摸瓜吧。”
“倒不是因为这点……”姜红芍摇摇头，“之前不知道天行道馆时候……就大致猜到。”
作为重生者，程燃应该有自己觉悟，那就是踏踏实实搞建设，低调务实求发展。
本身天行道馆这种事物，就超出现阶段范畴，程燃直作为幕后老板隐匿，更方便不受束缚大展拳脚。
然而面前老姜只是初来乍到就直接句话就点破。
这让程燃很有种“说好扮猪吃老虎还玩不玩”准备掀摊子郁闷。
看着程燃表情，姜红芍笑，“之前直听说，秦芊在天行道馆做兼职，但她对你态度，却也在那段时间为之改变……第二点，你说是谢飞白开，据对他解，认为他没有眼前这样能力，更何况你来，他就说们全部免单，凭什呢？他性格中确实有直爽面，但如果作为老板，谁关系好谁带朋友来就免单，他能开起这样店吗？天行道馆这有名，不该没有不能打破规章吧，唯能破例，可能只有点，那就是老板或者和这里最大关系人到来。其余他些想掩饰表现，也显得很突出。”
“嗯？”
“里面不是有姜红芍这个人物吗……和很像啊……最主要是，初中毕业前夕们不是起画过海尔波普彗星文化墙吗……每个人做事都会有自己风格，你文化墙风格那突出，偏向于用细致笔调和宽广色彩来展现构思，突出层次感，尽可能多渲染细节，当时看到桌游人物卡片那种如出辙画功，就猜到是你做。”
程燃释然，他来自未来见识对于那种构图和绘画手法，在这个时代里面本身就是所不曾见，和现有漫画风格又不样，完全是自成脉，那老姜认出来并不意外，倒是他直以为她不知道才是厢情愿吧。
程燃疑惑，“那你在这之前怎不直接说出来问？”
“三国武将姜维之女姜红芍人物形象和模特本人相比那栩栩如生，都那美，这是带着感情画啊……”姜红芍轻轻仰仰头，“以为你暗恋，万戳破你没面子怎办？”
“刚刚试着试探你下，现在看来，可以确定。”姜红芍笑。
“要不要这聪明？”程燃道。
“也不定啦，如果不是解你，同时解你身边人。这些也猜不到啦。”姜红芍说着，突然停住，副自己好像做错眼巴巴样子，“是不是不该直接说出来，然后让你来揭晓？顺便还可以说声‘哇！程燃你好厉害！’”
“你免，你去给坐着，你是来拆台吧！”
姜红芍笑着问，“开这大个地方，肯定花费不菲，你哪来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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