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理由。她成绩这好,又很乖,找不到破绽。”
李靖平道,然后盯着自己妻子,“你该不会是……因为红芍吃程燃醋吧?”
“会吃他醋?”姜越琴修长凤目像是戏曲里挂帅穆桂英,瞳光熠耀,似要将敌贼瞪杀个心惊胆寒,声音镇定且冷冽,“凭什吃他醋,他是哪根葱?小破孩儿……不信尾巴还能翘上天去?这是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道理。”
虽然妻子这番神情严肃,但李靖平就喜欢她这话语中不经意透着动人京腔味,这边却笑开,“……这大人,比大领导,怎还跟个小孩样。”
锅水煮沸,白菜下锅烫嫩,姜越琴伸手端起锅把汤倒出来,这才转过头,和姜红芍如出辙挺翘鼻尖只距离李靖平脸不到寸,“接下来事你别干涉,只看,只听,不说,不管……能不能做到?”
饭吃到后半段,姜越琴起身,说给大家煮两锅白菜汤,然后去后厨,陈慧妍请来大厨做完饭就适时离开,但是食材还是有不少,姜越琴找几颗白菜,搁在洗菜盆里,打开水龙头,水流在菜盆里激出飞溅白沫花。
李靖平从后面出来,把锅注水,搁燃气炉子上,然后看向姜越琴,“今天……怎想着让红芍把程燃叫来?”
今天家里请都是回请过年期间友人,本来是不必叫上姜红芍同学,结果姜越琴提出让姜红芍邀请罗维他们,顺便也把那个叫程燃同学叫上,当时自家女儿耳朵竖下,最终还是乖乖巧巧说声好。
李靖平心里直有所揣测,这个时候终究还是开口。
姜越琴摘着菜,转过头来,“有什问题吗?”
李靖平伸出手指,指自己眼睛,嘴巴和耳朵,“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
姜越琴转身端着盆白菜汤出去待客。
李靖平看着她袅娜身段和她最后白自己那眼万种风情,哑然笑笑,片刻后摇摇头,无奈道,“女人啊……不讲道理。”
……
大家顿饭吃到末尾,李靖平等男人们还在方桌上喝酒聊天,女性家属和年轻人这边已经从圆桌下桌来,到客厅沙
“该不会是打算,给他设些障碍?还是因为此前事情记恨?”
姜越琴挽着袖子,顺手拿起正在冲洗棵白菜在李靖平面前晃晃,舞后者脸水花,“猪都进家门要拱你家女儿那棵小白菜,这是做出警告,守卫这道家门……不只是拒马枪桩,还有护城河鸿沟。”
李靖平抹把脸,表情异样,“你先把白菜放下。看,没有这严重吧……程燃和红芍只是同学关系,仰慕可能是有,毕竟红芍还是优秀,和她接触过,谁没有丝半点仰慕。但非分之想,万万不可能。还有……”
他头朝客厅方向偏偏,听到那边传来对伏龙公司讨论,皱眉,“这不你让他进门吗?”
姜越琴怔怔,然后神情生出些恼然,“你不懂,你平时不在这里,高红芍在这边,有什事还跟商量……但自从那个程燃被她用关系转到自己班以来,现在学校里事情,问起来,她说也不多,都在网上那个CQ上和电话里跟对面说去。看,平时就该把网给停,电话给她收回,放假再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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