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燃心头
万头奔马过去。
片刻后，程燃注视着章隅道，“人所要争取
事物，从来都因为并不那
轻而易举才显得有价值。这个世界是允许人努力，也许努力总是徒劳无功，即便走
弯路，或者今天自己距离那个高度还遥遥无期，但毋容置疑，正是因为通过今天努力，才积蓄攀登高峰力量。不是吗？”
姜红芍轻声说道，回忆犹在昨日，“
还记得你当初写过那首诗，‘自由宽恕生平凡，死亡驱散畏惧和迷惘。岁月变迁何必不悔，尘世喧嚣怎能无愧，那就在疾风骇浪和粉身碎骨之前，生死无畏。’真好啊……”
“怕是你这样心气和勇敢，有天会消失不在。怕是你面对世界这样珍贵方式，会因为断送掉。”
姜红芍眼圈红着，“因为们家女人，可能是灾祸吧……就是会给别人带来不幸啊。”
“只是想把这样感情保存下来，不要在某天变质，像姑姑他们那样，现实和时间压过来，就什都没有！”
注视着这张静美面容，程燃稍顷后道，“说到底，你就是假装成熟。自以为很成熟，但还是受你姑姑影响太多，她是她，你是你，他们是他们，们是们。”
姜红芍启口，正准备说些什，花坛背后有脚步声，章隅从那边走过来。
姜红芍道，“章老师……”
章隅背着手点点头，看看她裤腿，“听说你摔倒，过来看看，没事吧。”
姜红芍说没事，章隅这才转向程燃，“觉得她说没有错。程燃，保持距离，现在对你们都好。”
明明不知道在后面偷听多久，还装作才到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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