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白点点头,“诗是你作?你又作诗?”
高修贤把握到个字,“又”。
谢飞白和俞晓关系不错,自然从俞晓那里知道自己写过诗事情,而且都在山海中时候,程燃当初写歌这种事,谢飞白也是知之甚详,所以并没有表现出什异样来,反倒是觉得理所当然,问嘴。
程燃笑道,“引用,唐代诗人刘皂诗。要不要给你讲这首诗意思?”
谢飞白“呿!”声,“你爬远点。”
高修贤席话说完,程燃身边谢飞白等人神态表情,都尽收眼底。
而此时谢飞白干人等,似乎并无异样看着身边程燃,在猜测他身上发生什事情,没有咋呼,没有半点觉得诧异不以为意,没有觉得他背叛他们所处层面和世界嘲笑。
谢飞白这个人高修贤是知道,见过几次,都是有他父亲谢候明在场场合,谢候明自然是尊菩萨,但有时候这个强人,大家不免会从各个角度和方向来评价审视他,他儿子些“事迹”,高修贤就和其他很多人样,有所耳闻。
其实若不是看到谢飞白,哪怕就是撞见程燃,高修贤也不定会过来打这个招呼。
真是知道这位有劣迹纨绔谢飞白和程燃竟然在起,高修贤才走过来,来句看似称赞和表扬他话。
上回姜红芍家里见过高修贤这个人,只是让程燃意外是,对方会过来打招呼。
而谢飞白身边人则也就是愣住,疑惑看着程燃。
而自始至终,高修贤都微笑着看着他们。
当时这位高修贤印象,也是如此笑眯眯看着全场,不多说话,但是第印象肯定是待人和气,温润如玉,然而,实际上对方可能早把自己举动都观察在眼睛里面,这个时候这种场合下过来说出这番话……
难不成其实是在试探自己?
高修贤在旁微笑着,似乎饶有兴致看着这群年轻人互动。
没有反差而来诧异,没有意想不到带来错愕,没有矫揉作伪惺惺作态,所以他平时在他们眼中,也是这样子,不是什当面套背面套行事作风狡猾之徒。
于是自然也没有可能提醒姜家那边可能交友不慎担忧。
程
是要看到那天在姜家饭局上副老神在在这个青年,私底下到底又是个什样子?
若是方才那句话引发结果,是谢飞白等人咋呼或者起哄,但凡有丁点对他讥笑嘲讽,都能证明其实他和谢飞白是丘之貉,至少当初在姜红芍家里伪装样子,和私底下他真正样子,是言行不致。
可是……并没有。
谢飞白和那帮人以种探究,仰慕,甚至略带点神秘主义和崇拜眼神看着他。
程燃转过头对谢飞白解释,“上回去姜红芍家,遇到这位叔叔,当时很多人在,聊会天。”
可自己又有什能够试探……
姜书纪,姜红芍,谢飞白……
明白。
程燃道,“也没说什啊。”
高修贤微笑,“以发展眼光看待事物,也不盲目崇洋媚外,以你这个年纪,有这样见识是相当难得事情,那句诗也用得好,‘客舍并州数十霜,归心日夜忆咸阳。无端又渡桑乾水,却望并州似故乡。’说出很多出国在外人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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