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瞪大眼睛道，“所以
还要庆幸你没有在这上面大赚
笔？”
程燃苦笑，“也就是随手买买，两头下注，哪里知道真
会崩盘啊？”
赵青深呼吸，“感觉捡回来条命。”
然后他接过程燃递过来张纸条。
“什
意思？”
价般都要打个折，对于赶时间离场程燃来说，八折离场那些代价，其实都是毛毛雨
。
“们在费城看跌期权也抛部分，但比起这回私募来说……只等同赚小钱……当初应该多买点。”短时间里面已经来回跨洋飞好几趟赵青回来第时间跟程燃交代各种细节，最后不忘补充这句，此时整个人经历这场事件后，都完全蜕变。
很难说短时间里面赵青过手多少资金，然而他知道这个经历，现在放在国内经理人圈子里，他都是执牛耳者。实际上已经在相关圈子里，被看做个独孤求败似人物存在。有些传说已经在升起。
“看跌期权这种事情，赚些小钱就足够，犯不上为这事兜上个‘大空头’名声，旦坐实，就引火烧身，这就要命。反正到时候买是你人头。”程燃笑道。
赵青揉揉太阳穴，“不至于吧，这严重？”
“阅后即焚。”程燃认真道，“救市啊，上面公司挺有情怀，不能让他们就这样倒闭，哪怕们力量微薄，但这种时候，也该是们为人类事业尽份力时候。”
赵青看看纸条，又看看程燃。
“总觉得你又在打坏主意……”
程燃道，“人性经不起考验，在美国你可以通过很多办法赚钱受到赞扬，狙击企业赢得狼性之名登上《财富》和《商业周刊》，上面可能会给你配张看上去类黑暗风格却很有格调照片而闻名于世。搞技术会说你具有企业家精神，你是硬核人类精英。你开媒体，拍电影，会在好莱坞或者奥斯卡颁奖典礼光彩夺目，会受人尊敬。哪怕就是石油公司，不过就是骂骂你是饭桶，有时候还是会给你相应宽容。你甚至可以尝试把两个小物件组装，然后卖出去，这被些人称之为创造，但是你如果卖空个股票，那就是道德败坏，是破坏体制！”
“市场不景气时候，公众必然抱怨放纵妄动贪婪不正当行为。人要是觉得自己受到伤害，茫然无助，那就要从混乱局势中找到该出来受到惩罚对象。”
“抱歉，把罪名加在卖空股票身上实在是太方便。支股票尚且如此，你卖空纳斯达克这大摊子，你就是在玩俄罗斯轮盘，猜猜谁会对你开出带有子弹那枪。”
“连楼都要跳，最后买条人命给垫背很难吗，谁叫你做空，你做空肯定就是在背后有勾当。人类向来就是不惮以最大恶意揣度同类。”
程燃道，“所以你看历史上哪个大空头，敢太过活跃正规圈子？们不要现在就把自己路给挡死，哪怕是没有买凶这种事，要是以后出现就人人喊打，那就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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