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这样问着,“是吗,那个梦里,是什样呢?”
“梦里你和,仅止于山海那棵枇杷树前遇见,树上和树下。那之后,就再无交集……”
程燃很平静说着,但姜红芍却能感受到那种心里空块感受,她知道他也明白她此时如他般无二。
空旷心,略微钝重搐动拧结心房,姜红芍道,“感觉是很难过故事呢……”
程燃却轻声道,“那也许是很好件事。”
这是两人开始飞花令?和当年字母接龙异曲同工?
只是这什氛围啊,什地点啊。和当年怎比啊。当然就放飞。
和程燃在不适合地点也不适合时间对起这种胡来飞花令,姜红芍也有些CPU过载,感觉几近短路,如果自己是机器人,现在恐怕眼前已是雪花屏还要闪几朵火花,到底都在乱七八糟想什啊。
可怜此时大脑是麻痹,无论想什也只能任思想驰骋而去。
思想御风万里,游于无穷,几番回旋,似奏曲长歌,曲终余音袅袅不绝如缕,刻骨铭心又犹发惆怅。
睛,却发现对方因此更加明亮。
爱情就是这种事物,有时候像是团火焰在冰上灼烧,火焰热度是炽热,是热烈,可若只有火焰在冰上跳舞,没有回应,那无论这团火焰是如何炫目,精彩,也最终只会剩下悻悻熄灭。
所以火焰能够融化寒冰,能够让寒冰化为柔水,这大概就是爱情最幸福所在。
靠着耳畔说话,也是幸福件事。
所以为缓解紧张,程燃在她耳边说,“知道吗,柏拉图式精神爱情其实只是后人曲解,他把这种精神恋爱框定仅限于男同性之间,更主张由z.府来为年轻人挑选配偶,如繁殖动物良种,确保后代强健,毁三观。”
“嗯?”
“生活本来是艰辛,们习惯这其中平常,这并不可悲。可悲是如果有天你发现遇见个人,而从此感受美好超过那种平常。当你只有个人时候,那便可能不可避免会孤独而痛苦。”
程燃微笑,“所以那个世界,你没有相互遇到,其实是件幸运事。”
“这辈子,打扰,先跟你说声抱歉。”
几度乘风入长空又下山河。
神女谪落凡尘。
两人依靠着,姜红芍睁着眼看他,如果可以形容,就像是《大话西游》朱茵看向至尊宝那个经典画面,又如奥黛丽赫本那抹古灵精怪遗世独立。
两人说着话。
程燃拨弄着她好闻秀发,声音柔和飘入耳内,“有时也会做个梦,梦里大概三十多岁,那些经历都历历在目,就好像确切发生过样。”
姜红芍面如红霞道,“那……他《会饮篇》里说阿里斯托芬认为人最完美状态是两对胳膊四条腿,这样想跑时候就可以滚得很快,宙斯嫉妒人滚很快于是把人劈成两半,所以现在男人和女人才会说你是另半。”
程燃眨眼,“所以大家在起是为更好滚。”
姜红芍不敢说话。
任由得程燃在那里笑,“所以,滚天滚地滚床单,滚海上生明月,滚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是自然而然事。”
姜红芍滑过被子打他下,然后俏皮浅笑,说完后又赶紧躲回被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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