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绢。”弈延答得干脆,“还有金银珠宝和各色珍玩,估计是劫掠商队得来。他们没舍得花用,分别藏在各自屋中。”
嚯!这三大车,足足有几十万钱吧?梁峰不由笑出来:“还是无本买卖来轻松。”
“可以带兵攻打别山寨!”弈延立刻道。
梁峰却摇摇头:“青羊寨情况特殊,主力已经被军扫平,攻下自然容易。但是切莫对攻城战掉以轻心。没有几倍兵力,轻易别想攻下座坚城。若是守城之人意志坚定,城内物资充盈,在几倍敌军面前坚挺不动都是常事。攻城战也就成消耗战。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那些城池主意。”
就像南宋时蒙古大军折鞭钓鱼城,数万大军也攻不下座小小城池,反而战击杀敌军统帅,致使蒙军发生内乱,也改变整个世界格局。在关键部位设置关键堡垒,向来是战争不可忽视要素,他可不想因为个小小山寨,让弈延对攻城战有轻忽之心。
从山上运下物资又陆陆续续回来两队,直到太阳落山,弈延才带着最后支小队返回梁府。
夜色已经暗沉,梁府门前却片灯火通明,就像召唤倦鸟明灯。然而弈延没有料到,连那人都迎出大门。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梁峰面前,单膝跪地:“主公,属下幸不辱命,彻底扫平青羊寨!”
非但扫平,恐怕还搬光吧?梁峰笑着上前步,伸手扶住他手臂:“没想到你能做如此好,起来吧。里面说话。”
那只手有些冰凉,也不知是等得太久,还是体温过低。弈延飞快起身,把扶住梁峰。跟两人初次相遇时样,他身上还沾染着敌人鲜血,浑身尘土,狼狈不堪。而那人,也依旧干净雅致,仿若天边云朵。不过这次,弈延没有退开,没有放手,而是紧紧贴在梁峰身侧,扶着他向主院前行。
弈延若有所思点点头。梁峰却没有停下,继续道:“而且训练你们,并不是想让你们打家劫舍。不论抢是百姓还是山匪,都可能引来严重后果,军心散,切也就白搭。这次你做很好,没有私下把财物分给兵卒,只有良好纪律,才能让兵士不为眼前利益所动。”
“主公想要给这些人赏赐吗?他们已经受不少恩惠!”弈延皱起眉头。他倒是没有太多心思,只是觉得缴获所有财物都该是主公,才没让下面人沾手。
梁峰摇头道:“打胜仗,还是该有赏赐。不过钱帛乱人
步步,弈延心仿佛也平静下来,不再愤怒、不再焦虑,不再彷徨,所有东西都落回原处,系在身畔那人身上。
不多时,两人就回到室内。在榻边坐定,梁峰舒口气,先问道:“幸好此次帆风顺。你是怎攻打进去?”
他甚至都没问自己最后缴获来都有什。弈延胸中热,细细描述起攻寨经历。梁峰边听边点头,这分明就是特种部队攻坚战术,也许将来可以按照特种兵训练方式培养个尖刀班?
终于说完后,弈延道:“把青羊寨里所有财物都运回来,寨子也放火烧,以后再也不会有山匪盘踞。”
难怪光车队都回来三四趟,梁峰好奇问道:“你最后带回三大车,都有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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