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已经洗清血污庭院中,严籍满意颔首:“多亏仲明之功,方能顺利拿下潞城。如此来,只要严守白陉,便能使东赢公自顾不暇。”
让长兄偷偷开太守府大门,荡平曾经效忠郡守。李朗没有丝毫愧疚之意,反而满面荣光,躬身道:“多亏严府君统兵有方,才能获此战绩。”
他已经不叫曹掾,而是改口府君。这声称呼,听得严籍心满意足,甚至都不在乎对方那个阉宦门人出身。短短几日间,只能用马到功成形容。有太守印信,骗开城门,诱杀几个校尉,简直易如反掌。而且这股清扫只在统军将领中进行,忠于司马腾,不是被杀就是被囚,剩下那些低级校官立刻见风使舵,投在他门下。可以说如今城中守备,已经牢牢控制在他掌心。
不过只是如此,还远远不够。
“若能使上党郡归心成都王,才能安然无忧。”在肃清城池之后,严籍立刻打起当地豪强注意。李家门户还是太低,上不得台面。若是能笼络批士族投向成都王,才能迅速安定上党郡,让他地位更加稳固。
甚好。这就招旭儿回府,细细安排此事!”
几日之后,严籍终于等到刘宣派来精兵。眼见只有五百骑,严籍皱起眉头:“北部都尉只派你们来?”
他们可是要夺关,怎能如此儿戏?!
为首那个圆脸汉子笑眯眯道:“严曹掾还请宽心,这些都是都尉身边干将,里应外合,足能攻下郡府。”
严籍将信将疑,不过已经耽搁数日,再不夺城,怕就晚。只得咬牙:“那便随进城吧!”
听到严籍所说,李朗犹豫下,开口道:“下官倒是知晓人,曾推拒东赢公征辟,亦有佛子之名,还与太原王氏交往甚密……”
严籍顿时来兴趣:“上党还有如此人物?是哪家才俊?”
“正是下官表兄梁子熙。”李朗唇角微不可查抖抖,“此人名望,当属上党之首,梁府又在高都附近。如若招得他投入府君门下,说不定还能借道攻打太行陉。”
唯有攻下太行陉、轵关陉两陉,郡城才算固若金汤。这点,严籍心中再清楚不过。不过若是这个梁子熙真能投靠自己,怕是李朗早就说出来。哪会等到他问起,才提及此事。严籍久经官场,怎能不知其中蹊跷?
“连东赢公征辟都不就,他真能投?”严籍反问道。
那圆脸汉子却摇摇头:“进城人不能多,五十人足以。其他这些人,怕是还要守在几个关隘旁,等到夺城之后,立刻斩杀统领后路军司马、校尉,关闭白陉通路,方才稳妥。”
听那汉子说明白,严籍仔细想想,便点头道:“如此也好。”
控制郡城和后军才是关键所在,若是无法做到这点,恐怕会生出乱子。反正是刺杀个手无缚鸡之力太守,也用不多少人。
见严籍应下来,那圆脸汉子立刻道:“事不宜迟,还请严曹掾早作安排。”
当日,这群人就在李府车队掩护下潜入郡城。夜幕降临后,太守府响起刀兵之声,包括郡守在内十余官吏死于刀下。第二日,太守府发出命令,派遣数支兵马前往壶口、白陉。到第三日,白陉通道缓缓关闭,切断司马腾大军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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