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他?不,现在谋,可不是将军府下差事,而是朝廷官职。上党郡,不能再落入庸人手里。”
这也是之前段钦来信是提到事情。固然有两陉,有附近
司马腾颔首,突然问道:“若是更换上党太守,你看谁人合适?”
这是个不该问问题,但是令狐况并没考虑那多,立刻答道:“非梁掾莫属!”
这回答也太快些。然而梁丰实在不是个值得谄媚之人,甚至他举动,都不似想要谋官,而是相反,为救人平乱。这样个人,用好,足以安定方。用不好,却也是个麻烦。到底是用,还是不用,司马腾时半会还真无法决断。
因此当令狐况告退之后,司马腾又招来心腹,仔细打探起太守府中其他官吏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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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峰也不管对方心情,禀报完切后,便从容施礼,退出去。
手指在案上叩半晌,司马腾才命人招来同样立大功令狐况。面对这样世家功臣,司马腾态度就自如多,笑着赞道:“不愧是将门虎子,若无令狐都尉夺城斩敌,大军怕是无法安然归来。此功当赏!”
辛苦这久,等得便是它。令狐况赶忙行礼称谢。五百首级加上夺回壶关、整顿后军功劳,足以让令狐况连升数级,又因其在军中颇有人望,司马腾便做决定,擢升他为折冲将军,同时任命他统领数千兵马,镇守上党。
令狐况叔父也不过是个四品将军,这次直接擢升他为五品,又掌上党兵马,可算是极为优待。如此奖赏,足以让令狐况感激涕零。
谁料令狐况并未领命,反而禀道:“此次多亏梁掾谋计,壶关方能鼓而定。卑职愧不敢当。”
“主公,东赢公今日召见不少太守府官吏,是否会对主公不利?”
对方在打探梁峰虚实,同样,梁峰这边也安插不少眼线。此事事关重要,奕延那会放过。
“无妨,让他打探去吧。”梁峰笑笑,并不在意。
他在上党这些日子,着实办不少事情,瞒是万万瞒不住。就算强硬瞒下去,也只会让人心生疑窦,怀疑他弄权意图不轨。还不如任其自然,随便对方打听。现在太守府上下可是精挑细选过,多大数留任*员屁股都不怎干净,想来这些人也不会傻到诬陷他谋求什官职。
见梁峰副胸有成竹样子,奕延犹豫下,才开口问道:“东赢公似乎对主公心存戒备,主公为何还要投他?”
“什?”这次司马腾是真惊讶,连忙让对方仔细禀来。
令狐况也不隐瞒,前前后后把策反壶关,诱敌深入事情说遍。随后又道:“若无梁掾,上党恐已落入敌手。如今却治平安定,实乃梁掾之功。”
又是那个梁子熙!司马腾压下胸中翻腾想法,笑着道:“梁郎自然当赏,但是你功劳也不可埋没。上党可是并州咽喉,自当由你这样良将方能镇守。”
若是令狐况贪功瞒报,司马腾可能还会有些存疑。但是如今他把梁丰功劳说出来,足见其诚实果敢,这样将领,才是最让人放心。而且令狐族都在并州,有这重关系,让他镇守上党,才是最佳人选。
令狐况听到这样褒奖,不由激动满脸通红:“末将定不负宁北将军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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