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冲到
容不得他多想。轰隆巨响,群马撞上盾阵,让人牙酸木裂之声随即响起!只见那些骑将手中长矛纷纷断裂,只是击便折,哪里会是马槊?
然而击,足够!
人墙被撕裂,马匹巨大冲击力全数借由木槊落在盾上,足以让任何持盾者站立不稳,有些木槊甚至挑中盾后兵士,击就肠穿肚烂,没生机。任谁都拦不住这样可怕进攻,好不容易结下阵营,被撕开角。
那些骑士立刻扔下手中断槊,取刀杀进来。本就是驰马而行,又有尖刀利刃开路。路上,血花纷飞,惨叫不绝。宛若虎入羊群,所过之处净是残躯!
“拦住!拦住!”刘聪高声怒吼,催马上前阻挡。
这队骑兵是从哪儿来?!
在开战之前,刘聪特地僻出后军,派遣斥候,就是为提防偷袭。对大部分将领而言,最好偷袭时机,是在两军对垒时。支出其不意偏师,足以使得阵脚大乱。深入敌境,刘聪怎会掉以轻心?
谁料斥候压根就没见到伏兵影子,这场恶仗,也未出现人半马,骚扰大军侧腹。故而刘聪才会选择撤军,尽快离开敌人攻击范围。
可是谁曾想,刚刚撤退,伏兵就来。还是支骑兵!损兵半数,又是败逃,士气已经落到谷底,就算晋军骑兵向来疲弱,也不是好对付!
刘聪眼中几乎冒出火来,却也不肯束手待毙,厉声吼道:“刀盾手结阵!拦住他们!”
然而敌人狡猾无比,并未与中军接战,而是斜刺里杀出去,毫不费力洞穿密实阵营,从阵头杀至队尾,带着无数人命,冲出包围。整个军阵,被撕成两半!
这是骑兵最有效攻击,往常只有匈奴人如此驱赶敌人,撕裂敌营。何尝遇到过同样打法?可是那些敌骑老练让人发疯,似乎他们本就是生在马背上样,丝毫不逊于那些恐怖鲜卑铁骑。
次洞穿还不够。那支骑兵飞快调转方向,再次从左翼冲回来!没有号角,没有嘶吼,没有切代表攻击命令,他们就如沉默虎狼,径自展露爪牙,扑向猎物喉咙。
刘聪这次没有迟疑,率领亲兵迎上去。他必须拦住这伙骑兵,拖住他们脚步,用人数上优势冲垮敌人!身边这五百亲兵,是他最精锐部下,即便面对鲜卑铁骑也不会退缩,何况是晋军!
但是这些人,并非晋人。
此刻再列队轮射已经来不及,最好法子就是用盾阻上阻,随后利用人数差包围敌骑,逐歼灭。就算新败,他依旧有近万步卒,而对方只有区区千骑,能奈何?
这指挥没有半点纰漏,刀盾手迅速结阵,守住正前方,侧面则用长槍把守。不论是硬攻还是掠其侧翼,都不可能冲破这道坚墙。
然而那支骑队没有丝毫停顿意思,反而加快速度,飞也似扑上来。在他们手中,长长槍槊撕破烈风,发出如雷呼啸。
“马槊?!”刘聪惊呼出声。
直到此刻,他才看清对方手中兵器。那是杆杆长约丈八长矛,专为骑将所用!可是马槊昂贵无比,支就要耗时三年,成功率尚且不足四成,除世家,根本无人能造起。加之槊身沉重,非猛将不可用,怎可能配备出支千人持槊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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