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骑马两三日事情,哪会生病。坐车反倒难受。”梁峰哂。如今他锻炼项目已经增加不少,马骑得也溜得很。远不是曾经那副病怏怏模样。但是晕车毛病,却没法彻底克复。这路山路颇多,还真不如在马背上呆个几日。
“可是二百人着实太少……”奕延犹不甘心。
梁峰摆手:“是去密谈,不是去示威。而且幽州骑兵最是强悍,在他们面前,bao露实力,也不怎划算。”
这次,
见到婢子面上神色,王七娘俏脸突然板:“阿晞,此事可不能让旁人知晓。若是有人知道,定命人杖杀你!”
听到这话,阿晞吓得双膝软,跪倒在地:“奴婢是女郎人,怎敢妄言?”
是,这条贼船,她早就上。若是让家主知道,第个死,总是她,不会是旁人。她又怎可能到外面胡言乱语?
见婢女如此乖觉,王七娘才松口气:“你晓得就好。快去拿药来,要好好养病!”
前段时间又气又愁,她可着实生场大病。如今有希望,自然要好好将养。等到章郎来娶时候,才能娶位娇娘。
掌控越来越弱。而上党如今势力还太单薄,光是压在头上并州刺史,就能让他发展困难重重。如何处理,着实是个问题。
就连国丧也不安稳,还不知之后要乱成什样子呢!
※
“女郎,幽州那边,传书来……”当拿到信时,就连阿晞都不敢置信。那位章郎君,竟然还会回信?他难道不知如今局面吗?
然而收人家许多好处,又见女郎病厉害,信再烫手,也不好不给。
见女郎那副无忧无虑神情,阿晞咬咬牙。也罢,事已至此,再担心也没什意思。先看那章郎君能如何处置此事好。而且说实在,章郎模样着实俊俏,若是娶女郎,说不定也会收她入房。
不再想那些让人头痛事情,阿晞乖乖起身,取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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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传递消息用都是快马,国丧还未结束,梁峰和王瑸会面就定下来。地点安排在上艾附近,不是什人烟稠密地方,就算几百人在此会面,也不会引来旁人注目。
因为是密谈,梁峰并未带车队随行,而是让奕延领二百骑兵相随。对于这安排,奕延并不怎认同:“主公,乐平匪患虽然平息,但是只带这点人出行,并不安全。更何况车马劳顿,你身体刚刚康复,若是再生出病来,可如何是好?”
婢女心中百般纠葛,王七娘却没有半分迟疑,立刻从榻上弹起来:“快拿来!”
薄薄张纸,被抢在手里,王七娘如饥似渴看起来。过片刻,她脸上愁容扫而空,咯咯笑起来:“章郎果真会想法子!”
阿晞大吃惊:“女郎,就算国丧不能娶嫁,新婚期也定下啊!六月上党就会来人迎亲……”
“哼~”王七娘娇憨哼声,“章郎才高,他说有法子,就必定会有法子!才不惧呢!而且章郎如今也不是白身,在从叔祖那里任官呢。说不得以后也会当个将军,前来娶。”
少女说骄傲,阿晞心中却暗暗叫苦。什官啊?在个王家庶子手下当差,哪能比得上名声在外太守?都是自己当年鬼迷心窍,让那姓章有机会勾去女郎魂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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