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吻法极为熟悉。梁峰不知曾在多少女人身上试过。然而使在自己身上,着实让人无法招架。只手掌固定在脑后,阻止逃脱可能。就那放肆掠夺着,引诱着,想要哄他起沉沦。
呼吸被打乱,摁在腰后手掌太过用力,可是这切莽撞,急促,意料之外东西,勾起隐在体内火苗。梁峰原以为自己清心寡欲到可以出家,谁料不是不想,只是没碰到对那个。
“不是近日。匈奴打场胜仗,还不晓得何时会再图洛阳。把张和派去冀州,并州坐镇之人,自然要改改。”梁峰若无其事答道。
这是让他重回并州?!奕延双眼都亮。之前他也不是没有顾虑,毕竟有朝廷任命官职在身。万伤势恢复,要他回冀州呢?那边还有数郡未曾打下,若是主公命他平乱,奕延说什也不会抗命。
只是难得相处机会,又要错失。也正因此,他才迫不及待想要尽快康复,至少为自己挣得些余暇。
而现在,他不用在离开。
眼看那人副说不出话样子,梁峰笑着摇摇头,准备转身进屋。谁料咚声,木拐坠在青石板上。只手拉住他手臂,把他拥在怀中。
到后宅。
不过这次他依旧未回主院,而是直接到奕延所住别院。把侍女亲卫留在门外,他刚跨进院门,就看到个身影瘸拐在庭中绕弯。
“奕伯远!”梁峰眉梢忍不住抽抽,开口叫住那人。
“主公。”奕延飞快站定脚步,亮亮拄着拐杖,“用手杖,不妨事。躺太久,骨头都硬,还是要活动下。”
之前奕延腿上骨裂处,重新让军医看过,打夹板,愈发不良于行。梁峰看奕延实在不乐意坐肩舆,才让人做副拐杖。这倒是投奕延心思。最初发热、嗜睡,以及噩梦症状退却之后,他也不愿躺在床上,时不时就下地活动,关都关不住。
“你……”毫无防备,梁峰栽过去,又不能挣扎,以免让奕延伤腿受力。只是短暂迟疑,温热鼻息就喷在面上。
“主公怜……”那声音近乎呢喃。
按道理说,梁峰应该觉得不适,他这辈子也没对任何雄性生物产生过“兄弟”以上情谊。可是紧紧贴在那人身上,他却觉得呼吸急促,连心跳都快几分。
上次也是这见鬼反应!然而不是说好慢慢来吗?!
那人可没给他纠结时间,像是察觉到他不会拒绝,薄削唇瓣贴上来。那不是女人唇,没那软,那丰厚,甚至能觉出因干燥微微起翘唇纹。只是碾下,就撬开唇齿,探进去。
见着他恢复精神,梁峰也安心不少。只是这人精力太过旺盛,实在愁人。
“骨折需要静养。”他走到奕延身边,弯腰检查下他腿上夹板,确认没有碰坏后,才训道,“你将来还要骑马打仗,难道想变成跛足吗?给好好去榻上待着!还有你院里婢女呢?又赶走?”
自知理亏,奕延低声道:“旁人伺候,多有不便。只要主公来看就好。”
这话可有点意思啊,梁峰笑:“你想还挺多。伤筋动骨百天,若是不好好养伤,将来上不得战场,看你如何是好!”
这话让奕延顿住:“又要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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