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出战,他要达成目标
“将军军威如此之盛,令人叹服!”骑在马上,拓跋猗卢笑容满面,语带恭维。
此次大战,是赵国立国以后,首次对幽州大举动兵。身为拓跋部统帅,拓跋猗卢亲率精骑三万,前来助战。
如此郑重其事,不但是因为幽州对拓跋部确重要。更存份试探赵国深浅意思。想看看这个打垮王浚,大败匈奴新国,成色究竟如何?然而饶是有所准备,当亲眼见到赵军军备时,还是让拓跋猗卢吃惊。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运送这支大军辎重,可不仅是车队马匹。上千艘大小船舶沿河道北上,直抵燕国。随后转陆路,由四轮大车运抵前线。这新制四轮大车,远比两轮车能载货物。更可怕是,为便于车队通行,赵国竟然在几月内修出条粮道!行在崭新大路上,车轮滚滚,宛若奔马。数之不尽粮秣,足够大军嚼用。
随船前来步卒,也个个着甲。铠甲还不同以往鱼鳞样式,胸前明晃晃块铁板,足能护住胸腹,非强弩不能破!更有车又车攻城器械,别说是辽西,就是中原大城亦能攻下!
。比如替代宰相制三省制,中书省负责决策,门下省负责审议,尚书省负责执行。换个说法,就是中书、门下等同于全国人大,尚书省以及其下六部,就是国务院和下属各部委。
政策制定、执行分开,能有效避免权臣出现。门下省封驳之权,甚至还能在定程度上抑制皇权。如此来,把独相变成群相,可不就是“士大夫与天子共治”?甭管权力运行是不是真如此,姿态总是有,且比西晋八公制更为诱人。因而世家才会乖乖上钩,登上这条贼船。
政治角力,强权作用有限,终归还是制衡和妥协。
张宾这问,其实也是在试探。见天子没有因恼怒失去理智,便笑道:“陛下勿忧。只待奕将军凯旋,朝中自然为之清。”
这话点不错。身处乱世,唯有强大军事力量才是切。只要幽州能打出个漂亮仗,那些士族就会暂时收起爪牙。
骑兵则跟草原上精锐般,人双马,还备驽马和仆从。面带肃杀骑士腰挂手弩,背负长弓,连马刀都是上好钢料,寒芒闪烁。
这样强军,就算拓跋猗卢自诩控弦二十万,亦不敢轻犯。况且这只是北征联军,还不知赵国境内有多少兵马!
因此,拓跋猗卢露出笑容,极为亲切和煦微笑。这支强军,只可为友,不可为敌。还是眼前幽州更为重要。
“此次讨逆,也要仰仗大单于手下强兵。”面对恭维,奕延毫无倨傲之情,拱手答道。
他语气不卑不亢,亦不乏诚意。别说拓跋猗卢,就连随行拓跋部将校,听来也颇为畅快。然而这些好感,并不是奕延真正想要。对方眼中敬畏才是。
心头松,梁峰颔首道:“待剿灭幽州贼寇,再开次恩科好……”
他从不担心幽州战况,只盼那人能早日得胜归来……
※
塞上,正是水草丰美时节。不过今岁,辽西段部可没有牧马南山闲情逸致。数万敌军披坚持锐,策马幽州,就算是勇悍无比段氏鲜卑,也要为之胆颤。
蓟城已失,段部只得在辽西家门口摆起阵仗,迎战来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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