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是个废人
，为什
你们就不肯留他
条活路！”
“胤祚有什错，就因为他没有老老实实被害死？就因为佟佳氏畏罪z.sha，你就要杀他为佟佳氏报仇？你真是孝顺，你真是她孝顺
好儿子！”
“你不用去找胤祚，
给她偿命！来偿命！”
“是错，都是错！不该生出胤祚来碍你们眼！他生下来就该老老实实送去给你们掐死！”
“都是错，你杀，你杀啊！”
，都不上心，甚至可以说，是懒得上心。”
“可是听说，四哥几次差事都办爽快利落，很得皇阿玛意……”
“可你何时见过四哥主动揽差事？且官场之上，盘根错节，复杂之极，可说牵发而动全身，以四哥能力，明明可以做到面面俱到，可他却从来不管不顾，顿快刀斩乱麻。每次他办完差，皇阿玛都要在后面给他收拾乱摊子。每次四哥回来，都被皇阿玛劈头盖脸顿骂，可不管皇阿玛骂多凶，四哥从来不放在心上，让抄书抄书，让禁足禁足，却从来不改半分——你说四哥这样子，像是有什心思样子吗？”
胤祯若有所思，半晌之后回过神来，脸好奇道：“六哥，听说小时候你和四哥关系最好，同吃同睡，你种痘时候，还是四哥不眠不休照看，才得好转——为什现在四哥对你这冷淡？连对都比对你好，更别提十三！哼，也不知道谁才是他亲弟弟！”
胤祯说完半晌也没见胤祚回应，诧异抬头，却见胤祚神色有些恍惚，却不知道是想到什，好奇问道：“六哥，当年你和四哥之间到底发生什事？四哥为什和你忽然就生疏，还有额娘，为什额娘从来不给四哥个好脸？平日里连提声，额娘都要翻脸。”
胤禛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外面人影激烈交错着，东西乒乒乓乓落地，他心急如焚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挣扎着从床上掉下来。
听到声音，外面迅速安静下来，下刻，德妃披头散发冲进来，将他搂在怀里，听着他“呃呃”焦急比划，跪在地上放声大哭。
“额娘没用，额娘没用……当年留不住你四哥，如今又护不住你，额娘没用，额娘对不起你……胤祚，胤祚，娘胤祚啊……”
那天以后，他很久没有看见胤禛。
听说后来康熙曾让德妃将胤禛领回抚养，德妃誓死不从。
胤祚苦笑，当年事，如同扎在心中根毒刺，连他都不愿提及，何况是额娘，何况是四哥？
幼年记忆已然模糊，但那天事却清晰如昨日。
他记得，那晚他带着参汤，悄悄靠近佟佳氏停灵大殿，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劝胤禛喝口，毕竟他已经几日几夜水米未尽。
然而等着他，却是双目尽赤宛如走火入魔胤禛，他被胤禛活生生掐晕过去，等再醒时候，他躺在床上，屏风外传来德妃激烈至沙哑声音。
“……你怎就这狠心！他是你弟弟啊！他是你亲弟弟！你不是养，可你也是肚子里爬出来啊！你怎就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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