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财慌得退后两步,噗通声跪下,道:“主子!奴才打八岁起就侍候爷您,除侍候您
七八天之后,胤祚双手终于重获自由,十指灵活依旧,就是掌心伤疤有些刺眼。
胤祚很满意自己分寸掌握不错,否则为发泄番将自己弄成残疾,可就亏大。
旺财手里药颜色味道又有不同,胤祚看他欲言又止想劝自己上药模样,淡淡道:“拿上来吧!又不是什好事儿,难道爷还要留着它做纪念不成?”
旺财这才上前给他上药,道:“爷,奴才听说,万岁爷昨儿上朝。”
胤祚动作僵,半晌才嗯声,心里松口气,虽说历史上康熙在位六十年,现在才三十七年,理应不该有事,但是心里担心却是难免。
梁九功看着康熙微微颤抖手,不安道:“万岁爷,您消消气,消消气,六阿哥他年轻不懂事……”
“年轻不懂事?”康熙冷然道:“朕看他是不知进退!他身份、地位、尊荣,都是朕给,朕便是收回又怎样?朕宠他倒宠出毛病来!”
“君若无心他便休?”康熙将书重重砸在龙案上,,bao喝:“朕看他是不知道什是君!”
身体剧烈摇晃下。
梁九功吓得魂飞魄散,飞快爬起来,抓住康熙剧烈颤抖手:“万岁爷您怎?奴才这就去叫太医……”
梁九功神思不属回到乾清宫,连康熙都看出他反常。
“怎?那个逆子不领情?”康熙难得清闲在喝茶看书,口中道:“他不是早磨着朕要那些东西吗?怎现在倒矫情上?”
梁九功噗通声跪下:“万岁爷。”
康熙皱眉:“怎?”
梁九功磕头道:“万岁爷,有些话,老奴不敢说,可又不敢不说……”
“爷……”旺财小心翼翼看他眼,道:“万岁爷病,跟您……没关系吧?”
胤祚嗤笑声:“爷哪有那大本事?”
旺财道:“可是从那天之后,梁公公对奴才就怪怪……”
胤祚打断道:“你想多。”
又沉下脸道:“旺财,身份不比以前,若你还是放不下往日风光,便是要在身边留个人替探望额娘,也不会选你。”
康熙跌坐回龙椅,轻轻摇头,闭上眼:“让朕静静,让朕静静……”
“万岁爷……”梁九功惊骇发现康熙连下巴都开始颤抖,急得颤着腿跑出殿外,也顾不得康熙吩咐:“太医……快,去找太医……”
——
虽然没有受康熙令,但双手伤口撕裂胤祚哪里都去不,只能在家窝着。
自打架那晚以后,康熙也好,那些兄弟也好,再没有人来烦他,但隔几日旺财总能拿到新伤药,胤祚该说都说,不想再表现出更多激烈和在意,就当做不知道,默默用。
康熙神色瞬间冷下来,淡淡道:“朕恕你无罪。”
“嗻。”梁九功伏下身子,战战兢兢道:“奴才领万岁爷令,带着那些古玩字画和西洋书籍送去六阿哥府上……”
……
刻钟之后,伏在地上将胤祚话字不漏重复完梁九功终于敢抬起头来:“万岁爷?”
只见康熙脸色铁青,拍案而起:“逆子!逆子!朕心意为他考虑,将他从风口浪尖摘出去,倒得他好大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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