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顿,才又道:“在想,怎样,才能让火器在大清昌盛起来,不至……”
不至当枪炮架在国门时候,束手无策。
胤祚道:“这个事儿,除皇上,谁也做不到。”
胤禛苦笑,暗悔先前颓废……果然身体年龄便小,心也会变得幼稚起来吗?为什自己会为那些儿女情长,忘国仇家恨?
胤禛点头,道:“回头你帮找个人带路,想见他面。”
见胤祚有些迟疑,皱眉道:“怎,不成吗?”
胤祚摇头道:“见他当然没问题,但恐怕瞒不过皇阿玛。当初安置戴梓事,皇阿玛应该也是知道,并未特意隐瞒——觉得皇阿玛也不是不看重他才华,只是先晾着他。说实话,他那副目无余子模样,确很不讨人喜欢。”
胤禛点点头,手指缓缓摩挲着着茶杯,半晌无语。
都说康熙重才,但这件事上……他记得清楚,直到康熙过世,戴梓也不曾起复,他被流放又早,以致前世胤禛根本就不知道他存在。
“那他现在人呢?”
胤祚有些遗憾摇头道:“戴大人虽然有才,但是为人太过耿直,得罪许多人,皇阿玛也不喜欢他,被人扣顶私通东洋帽子,流放去辽东。”
胤禛有些愕然,苦笑——原来,居然是因为康熙。
他虽说心中对康熙所谓宽仁直不以为然,认为正是康熙态度才会导致tf越来越严重,以致将整个大清国库都差点掏空,但他对康熙博学和治国之道直都是佩服,却万万没有想到,百多年后那场大劫,根子居然在康熙身上。
还有禁海,短时间看对大清确有益,但从长远来看,却大错特错。
胤祚见他盯着茶杯发呆,知道他正琢磨事儿,便不打扰他。
但过好阵,胤禛还是眉头深锁,嘴唇也越抿越紧,胤祚叹口气,开口道:“四哥怎忽然关心起这个事儿来?”
又笑道:“若四哥只是要找会做火枪人,倒不定非他不可。和那边庄子之间直有联系,数年前他们曾送信过来,说戴大人看中两个小厮中个,想收为弟子。是答应,且消他奴籍。现在想必也学他几分本事,四哥若点头,这便写信让他回京。”
“再不然还有呢,四哥找个有些资质,到这儿来学段日子,不说教出什名堂来,起码照猫画虎是没问题!”
胤禛摇头道:“这个倒先不急。”
正说着,旺财过来,道:“六爷,您叫?”
胤祚点头,道:“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做那些火铳现在在什地方?”
旺财挠挠头,道:“奴才记得从阿哥所搬出来时候是带上,现在应该还在贝勒府里吧?您说只许奴才搬御赐或德主子赏东西,奴才就没动。”
胤祚点点头,挥手令他下去,对胤禛解释道:“幼年曾向戴大人请教过连珠火铳制法,还亲自盯着匠人做过几枝,甚至比戴大人做还要轻巧些,四哥若有兴趣,回头可以让人找找。”
又道:“戴大人对也算有半师之宜,当年戴大人流放时候,还太小,人微言轻,说话皇上只当小孩子撒娇,根本不放在心上。没法子,便私下找两个机灵小厮路服侍他,又在辽东置个小庄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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